美女终于下楼了，那边的人习惯了招待了外国人，很是热情地上前，用着半调子的中文问：“小姐哪去？”
小太后戴着红色帽子风情万种一点都没有深闺妇人的哀怨。
“去叉叉路叉叉号。”
——
小汽车奔驰在乡村小道上前面那司机一般观赏美女一边道：“那片地方可是发生过命案的，据说几年前有黑帮火拼，那个黑帮老大就死在里头了，每年是不是有穿着黑西装的人在那边出没，都没有人敢靠近那。”
他说的可怕，美艳的小妇人却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的……”
……
……
“哟，下午好。”小大佬一脸自在，优雅地从楼上走下来。
他手上还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这个我不知道。
“老爸忌日快到了我过来看看，你要是也想来就跟我说一声好了，不用自己一个人跑来。”
“……”小太后沉默一会，才没有骨气地弱弱道：“对，我也是来拜祭他的。”
虽然早了两个多月。
“吃过饭了么？”小大佬问：“冰箱里有布丁。”
“……”
小太后思考了一会再次没有骨气地走向了冰箱。
“啊，有西瓜，我可以吃西瓜么？”
小大佬挥挥手：“自己切。”
小太后举起了大刀抗到后院门口，在每年都有人定时打扫的美丽院子门口举起了手上的刀——
小大佬坐在桌子后低头玩弄手机。
小太后一回头，总觉得这情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老大佬的骨灰是运回老家安葬的，这里只有一个衣冠冢，对老大佬来说，那里才是他的终点，但对这两个人，这里是他们的起点。
承载了所有的回忆，快乐和痛苦。
“我经常在想——”小大佬忽然开口：“如果那一天他没有死在这里现在会是什么样。”
“……”
“如果他还在，我大概还在安心读书，打架斗殴拿权势压人。”
“其实你也没那么……”
“我也一定不会爱上你。”
“……”
“如果他在，我一定还是世界上最讨厌你的人，哪怕你没那么讨厌了，我还是会表现的这世上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不过你也有可能，已经被我爸爸厌倦了，或者你厌倦这个老男人了，拿了我爸的钱走人了。”
“……”这可能性还真大。
“但是这样我就能有一个爸爸了，天掉下来有人顶着的爸爸了。”他扭过头：“现在我有你。”
“我无法想要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
“我这么爱你，没地方给的亲情年少的懵懂最大的责任夜半的大jī_jī，所有的都放在你身上了。”
……
最最后那个……
“我已经没有爹了没有你还能怎么办？”
“人活着，总要有个追求的吧？”
……
……
小太后弱弱道：“你有兄弟们啊，你有这么大一家子……”
小大佬眼睛一眯：“所以下次我再难过地在半夜哭的时候要紧急召唤小弟过来在他怀里哭？”
……你也没经常半夜一个人哭啊……也就那么四五次而已。
“那我，我可以当妈……”她默默地屈服在他的目光下：“当你姐姐再继续陪着你啊。”
“不用了。”小大佬冷静道：“我不是很需要姐姐来给我疏导yù_wàng。”他顿了顿，语气微妙：“专门疏导yù_wàng的姐姐倒是不错……”
喂喂！！
“反正我爱你。”他瞬间又耍起了无赖：“我每晚打炮的时候都想着你，每次看到你在我身边秀奶子就想压倒你，昨天也是回忆着你下面湿漉漉的感觉和味道去的。”
等一下，湿漉漉的味道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小太后眼睛都红了起来：“可是我……我没有办法安心在你身边……”
“怎么？你怕我短命的爹半夜爬出来抓你的脚啊？”
小太后脸都白了。
小大佬倒是从容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如果我爹在，我一定不会爱上你，可现在我爱上了你，我爹也不在了。”
“我无法说哪一个结局才是我想要的，或者说你们哪一个才是我最重要的。但是现实已经到了如此，他不在，我才爱上你。难道你要把他不在唯一也是最重要的美好结果也消除掉么？”
“不！”小太后直觉否定。
“是啊，他的离开只促成了这么一件好事，你忍心看着唯一一件也……”
小太后呜呜摇头：“我没有，我不想的……”
小大佬微微一笑。
“那你还怕什么？怕辜负他么？”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要孩子，那是因为你有了我。但现在你可以传承下一代的人没有了，是不是该由你给我，或者给我爹传承下下代？”
“……”
小太后：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她迟疑着点点头。
小大佬继续微笑：“那你还有什么要离开我的顾虑么？”
“……”小太后直觉又要摇头，但这一次她机警地控制住了脑袋！
“可是，可是我很不好的。”她难受：“我家小哗——应该配这世上最好的人。”
——婆婆心理最烦了。
小大佬已经有点烦很想回去吃西瓜但最后关头不能退缩！
所以他决定直接出击：“我知道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糟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