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这般痴来,我从未想过要你……”
似是知道她又要说出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来,苏泽连忙打断她,道:“阿姊,这些日子我时常想着,天无绝人之路,世间总有两全之法,不过眼下我积累不够,一年半载的也不能成事,可我断不会令你等上太久,我不说狂言妄语,只是你要好好记住,总有一日,我会将你明媒正娶迎进家门!”
“有你这心意我就知足了!”如玉不置可否,他们一母同胞这是多少人都心知肚明又做不得假的,行事哪有那般容易?不过他这样情真意切的,倒是令她不忍直说了。
看出她心不在焉,苏泽又在红唇上亲了一口,笑道:“万事有我呢,你不必去劳心费力,与其想那些,还不如想想如何把我喂饱了,只来一次我可是不依的!”
射过精水之后,苏泽也舍不得把那小将军从她体内拔出来,方才两人说话时一直埋在其中,本已是渐渐软了,可此时又突然涨大硬起。如玉感到这般变化,面上难掩惊诧,杏眼圆睁,傻呆呆的望着他。
“傻样,怎就这样爱人儿呢!”苏泽本就生得俊朗,此时一笑更英气逼人。
爱恋溢满心房,苏泽怎么看她也没个够,恨不得把她揉碎一口吞了,再也不叫旁人看见才好。只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坏东西又硬梆梆的作威作福了。
如玉眉尖微蹙,“你可歇会子罢,这才来了一回,怎么又……”
“若是别的,我必然依你,只是这事,就算我想停,你那小兄弟也不认呢!”他揉着一只嫩白的奶乳,笑道:“阿姊尽管放心,我龙精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说完复又大力chōu_chā起来,可怜如玉那爽利劲还没过去,xiǎo_xué之中还是阵阵酥麻,被他一番顶弄隐隐又有来潮之势,可她手软脚软的已是快要攀不住了,生怕自己掉到地上去,急忙开口求饶,“好泽儿……我……我没力气了……你先放……啊……别捏阴核……我受不住的……坏人……轻些呀……你放了我……要掉下去了!”
见她果真是体软无力了,苏泽笑着臊她,“好个娇弱的小姐姐,挨操都没力气了!那便让你换个省劲的法子罢。”
他拔出ròu_bàng,没了那吸裹的软肉让他眉头一皱,本以为这欢愉再美,也不过与自己劳动五姑娘仿佛,没想到却是这般天差地别,果然一旦开了荦就再也收势不住了。
将如玉的身子扳过来,以小儿把尿之姿抱着,他挺立于妆台之前,正对着那半人高的妆镜。
这镜子是舶来之物,还是当初劫了官船弄来的,全水寨里只有两面,一面给了连晶,一面给了张秀。连晶那面还在他们房里,说是等到凤歌成亲时给她作添妆,张秀那面就在如玉归来后不久送到了她房里,张秀只说自己人老珠黄也用不到,正好给了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果真是物尽其用了。
这镜子非铜非铁,也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打磨的,照起人来竟是纤毫皆现,初见时吓了如玉一跳,日子久了才觉得这东西确是比铜镜好上许多,不管怎么看都是清清楚楚的。
而此时,她却有些恼恨这份清楚了。
她两腿大开,被弟弟抱着膝弯,一对肥嫩的大奶子浑圆嫩挺翘,被她自己的手臂挤出一道深沟来,这已是足够羞人了,可是苏泽实在太过促狭,生生又将她举高了几分,那被他入的有些红肿的xiǎo_xué竟像是雨后之花一般微微绽开,体内的浓精顺着yín_shuǐ缓缓流出,衬得一对肉唇更加盈润。
这是她首次仔细的打量自己的身子,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的都要去欺负她的小ròu_hé,这时她才知道,原来那小东西真是怯生生的在肉唇之间挺立着,想要装做看不见都难呢。
“小yín_wá,你竟是自己看呆了么?我还等着呢!”苏泽嗓音低沉而魅惑,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说道:“我才想起这样立着入不进去呢,好玉儿,还要劳烦你了!”
“诶?我么?要我做什么?”
她都已经这样羞了,还要她怎样呢?
可是苏泽爱极了她这小脸通红的模样,这任君采撷的娇态激起他心中从未苏醒过的yù_wàng,想要看她羞窘,想要看她讨饶,想要看她……
哭着承欢!
“阿姊乖乖,自己扶着我的jī_bā插到你那小屄里去,正好对着镜子,也能让我看个清楚!”
“这……羞死个人了!”如玉不依。
“阿姊好狠的心,你瞧你那小兄弟,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疼疼他!”
如玉朝镜中望去,只见那大ròu_bàng独眼怒张,直挺挺的在她xiǎo_xué下方伫立着,马眼之中凝出一滴露珠。被她望着,那凶器还抖了一抖,眼看着水珠滑落而下,只余一缕银丝挂在guī_tóu。
这东西狰狞的很,哪里可怜了?
刚要说话,就看到镜中的苏泽也在看着她。少年英挺,眼神炽烈,他眼中的爱意毫不遮掩,就这样坦然的投进她的眼底,映入她的心中。一个眼神足矣令她心软,这是她的泽儿呢!
“那……”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瞧他,答答含羞的说:“我要是真做了,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嫌我放浪!”
苏泽轻笑,那笑意暖暖的,透过他的胸膛传到她身上,“我爱疼你还来不及呢,好阿姊,你快赏了我罢,再拖下去我可要憋死了!”
既是想要珍惜眼前人,如玉也不再拿捏,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