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疼着。这guī_tóu又大又圆,比棒身要粗上一圈,而那棒身也是她一手握不过来的,也不知能不能将它吞下去。
好歹这次是她心甘情愿的,一想到这是他亲弟弟的jī_bā,那馋嘴的xiǎo_xué马上流了春涎,蛤肉间已是湿乎乎的了。
“好阿姊,别光看着,你亲亲它。”苏泽嗓间暗哑,身子绷得笔直。
他只觉得那物件都要炸了,这可是阿姊主动的,一想到她那红艳艳的小嘴要去亲吻自己的子孙根,就是一阵气血上涌。他爱她敬她,可此时却只想将她囿于胯下,“阿姊,你……嗯……好快活……小嘴好美……阿姊……玉儿……yín_wá……咝……魂儿都要让你吸走了!”
如玉一手握着棒身套弄,小嘴儿将将把个大guī_tóu含入口中,舌尖围绕着冠沟打转,每一次挑弄都令苏泽身子一颤,另一只手将玉袋拢入掌心轻轻揉捏,苏泽被她弄的只会仰头呻吟,已是全无还手之力。
听着他的淫话,如玉心中满足,穴间的yín_shuǐ也是越流越多,怕是已经湿了锦裤,她却是头回才知道,原来男子承欢呻吟也是如同媚药一般,让她欲罢不能。
更何况……这是她的泽儿呢!
苏泽与辰砂不同,他阳刚炽烈,从未有过诱人媚态,可也正因如此,才让他此时的意乱情迷更显弥足珍贵。如玉也起了促狭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弄他。一会儿由guī_tóu一路舔到玉袋,一会又将舌尖探入马眼,张口吐舌之时,带出一丝闪亮的银线。
“你这小淫妇!”苏泽忍无可忍,把手伸到她的衣领之中把玩奶乳,强忍着蚀骨的快意说道:“阿姊……宝贝亲亲……你这小嘴好会舔……làng_xué……唔……操你……快让我操你……阿姊……啊!”
一个卵蛋被如玉吸入口中,她以唇舌抚慰弟弟身上最为脆弱之处,明明极尽温柔,却以摧枯拉朽之势击垮了他的坚持,“阿姊……我要来了……快……让我射在嘴里!”
如玉笑着又将那大guī_tóu吞入口中,香腮微收,对着马眼轻轻一吸,苏泽便低吼着将浓白精水射入她口中,他顶腰摆臀,又不敢插的太深,就这般扶着姐姐的后脑一泄如注。
直到再也没有精水射出,如玉又伸出小舌替他将马眼处余留的白精舔了个干净,刚要朝外吐了,又想起这是泽儿的精水,便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去,看得苏泽又是一阵气息不稳。
他穿好衣裳,揽着如玉耳鬓厮磨了一阵,正意犹未尽的想要问她何时再来一次品箫尝欢,就听她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罢。”
“不是刚来么?这才过了多一会功夫?”他有些讪讪,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交待了,不是都说金枪不倒才是伟丈夫么?莫非是我不成?苏泽打了个寒战,赶紧转了话锋问她,“怎的了,为何要急着回去?”
如玉看看他,扭捏了半晌才道:“我……有些内急。”
“哦~~”
声调几番起伏,苏泽眉梢一挑,环顾四周,突然扬起一抹坏笑,“这有何难,我来帮你就是了!”
刺啦一声,他趁如玉不备,一把撕破了她的锦裤,正在两腿之间开了一条裂缝。就着夜光一瞧,揶揄道:“阿姊果然是个急色的,跟我出来竟是连条亵裤都不穿呢,瞧这小屄湿的,方才你也动情了?”
“才,才不是。”
搓磨苏泽时她快意非常,被他瞧见自己湿淋淋的水穴却是羞了,想要遮掩却又被他分开两腿抱了起来,见他竟是朝着船头走去,如玉立时慌了神,“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要上哪去?”
“去解你的尿急呀!”苏泽把着她的两腿,就是一副小儿把尿的样子抱着她,走到船头,对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说道:“此时又没旁人,你也不必羞窘,由我抱着你尿就是了。”
如玉急的要哭,“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你快放我下来!“
苏泽凑到她耳边,一边亲吻一边说:“这哪里是欺负,我是帮你呀!玉儿,你若不答应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万一有人过来可就瞧见你那小嫩屄了,好阿姊,尿给我看罢。”
舌尖钻到她耳中舔舐,酥酥麻麻的引起一片颤栗,如玉只觉一个激灵,腹中的尿液再也收压不住,画出一弯水弧落入湖中。
望着片片涟漪,苏泽坏心眼的说:“阿姊好浪呐,竟在弟弟怀里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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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阿姊好浪呐,竟在弟弟怀里尿了!
辰砂:玉儿,离开那个混帐,有事冲我来!
97、九十七章
情难舍棋逢对手
一场柔情,半晌贪欢。
如玉已是裙下漏风,被弟弟放下之后,举着粉拳扑到他身上一阵捶打,却令苏泽笑的更欢。他是被师父摔打惯了的,那老不修初次见面就卸了他的胳膊,往后武艺教习时拳脚相加,都是下了真力气的,前几年苏泽身上的青紫从未断过。
如玉这点力道在他看来与调笑无异,知晓她是恼羞成怒,笑眯眯的任她出气,时不时的还要问上一句,“阿姊歇会子再打可好,莫要伤了手!”
这打人的累出一身香汗,挨打的却是浑然不觉,如玉本就为数不多的羞愤好似石沉大海,再也捞不回来。她衣衫不整,不肯再多作停留,倘若碰上旁人怕是要活活羞死了!
苏泽意犹未尽,本不想走,又怕阿姊羞急了再不理他,只能撑船回返。待回了屋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