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我不点头,哪个……逸……逸清,你怎的……你……莫哭!”
太子惊的手忙脚乱,只因辰砂说着说着竟是落下泪来,泪珠顺着俊俏的脸颊滑下,拖出一道亮痕,好似画龙点睛,更添凄美。太子看得心口闷痛,连忙推着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小心翼翼的为他拭泪,仿佛辰砂是纸作的,稍一用力就能破了一般。
“科儿,是我误了!”辰砂抓住太子的手,“是我左性钻了死路,心里怎么也气不过,若不是他们那样糟践我,我……我又怎会拖累你?旁人如何说我,我不在意,可我总不能连累……科儿,你舍了我罢!”
“胡闹!我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些年,好容易碰上你,哪里舍得开?你休要担心那些乱嚼舌头的,我即是嫡长又无失德,哪里就那么容易倒了?我朝百多年了,你又不是头一个宠臣,谁敢乱说?不过亏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