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君,要去看看佐助吗?”
白哉这样问卡卡西,或者是代替带土看上一眼。
卡卡西有一瞬的沉默,点点头跟在了白哉后面,“鼬,以后还是叫我卡卡西好了。”
旗木这个姓氏,总会让他想起自己那已然凋敝的家族。想起太多从父亲自尽时就埋起的心情,那些曾经的偏激与憎恶,那些在带土搭上了性命去证明后的释然与解脱。
白哉察觉到卡卡西那一刹那的沉郁,不过饶是队长阅历很深一时间也没有明白其中的原因,于是白哉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好的,卡卡西君。”
踏上回廊,穿过正中正厅,右转进入采光很好的卧室。未出月子的美琴正靠着靠枕半躺半坐在矮榻上,矮榻边是做工结实又舒适的婴儿床,按动一个小开关床还会自己晃动变成摇车。
一个黑头发的小婴儿正躺在小床上,闭着眼睛皱着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