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默不作声的坐了一会儿,等父亲把灯光熄灭,钻进被子里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梁言才又躺了下来。
昨日奔波的疲惫和与父亲相处的不自在,让这个十八岁的男孩困顿不堪,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这时,梁安敏的声音传了过来:“宝宝……”
“嗯。”
“你在军队里过的怎么样?”
“……还好。”
梁安敏沉默了一会儿:“能见得到女孩么?”
“……见不到。”
“有没有喜欢的类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梁言无语的翻了个身,困得不想回答。
梁安敏不再追问,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心情有点复杂。
第二天梁言醒的早,在军队里形成生物钟,几乎很难变化了。他坐着,看出来了这里是他父亲的房间,而旁边的人已经不在,被子底下一片冰凉。
等他推开房间的门,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窸窣的声响。梁言站在门口向里看,只见是梁安敏在做早餐。
怕弄脏衣服,父亲穿了灰色的麻布围裙,勾出纤细的腰身来。
桌上端正地放着一锅咸浆,里面放了少许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