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开药,挂吊瓶,驱除酒精毒液。
一帮人都给吓了个半死,在半路上,我握着老韩的手,他的脸一会白一会红,跟电视片里练功的练到走火入魔的时候一样。
要是那天老韩不是为了去看我,他也不会遭此横祸。
今天老韩因为替我高兴,硬是喝了一杯酒。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这一辈子也别想安生,肯定要内疚以致郁闷而死。
一路上我不停地喊着:“哥,哥,你听见我叫你,你应个声。”
老韩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小辉,我能听见,能。”
我也不知道雪屏,还有车上的其他亲戚怎样看我,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老韩没有事,我宁肯折寿20年!
谢天谢地,一瓶点滴没有滴完,老韩醒转过来。
大家这才长吁一口气。
护士过来给换针剂的时候,对我们很不满:“病人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