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透的哭声没有引得分毫温柔的对待,路承咬着他的耳廓让他仰头,两手跟铁钳似的掐在他的腰际,长驱直入的性器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开始顶撞,江芜敞着腿,射过两次的性器没法软下,路承每撞一次他就瑟瑟的夹紧后穴小腹泛酸,没法消减干净的情欲始终折磨着他疲倦到极点的神经,路承顶了一会便转而去抓他的腿根,他这回彻底把江芜的亵裤扯碎了,双手钳住腿根将他摆成两腿大敞的姿势,平滑苍白的腿根被手指死死捏住,皮肉上被捏出的红痕上沾着点点chōu_chā时带出来的肠液。
路承将他摆出被把尿的姿势还不算完,江芜的眼神涣散无光,被这样摆弄之后连应有的羞耻都没有显露半分,他只是极轻的哭泣出声,不安而难受的扭动着腰肢想让自己舒服一些,路承插得又深又狠,带给他疼痛的同时又有难以掩盖的欢愉。
带着淤痕的手腕垂在身前却没力气去安抚自己的性器,江芜咬着下唇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