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被抽离出去,已经完全软化的穴口一缩一缩的等待着侵犯的行径,江芜眸中泛泪,含着异物许久的后穴早就经不起撩拨,路承按了他的肩头俯身上来,拿过枕头垫在他腰后,手上分开他腿根将他彻底抱进怀里,跟腿间紧贴的性器将裤子撑出一个显眼之极的小帐篷。
路承燥得厉害,他心口似火烧一样难以克制,浑身的气血都往下涌,腿间硬物似铁杵一样站直肿胀,他贴着江芜的耳廓呼出一口热气,身下人的肌肤平整光滑,手抚上去的滋味欲罢不能,路承燥得眼睛发红,裤子褪去之后尺寸傲人的性器急不可耐的弹在江芜腿间颤了两颤,“师父,你还给我下药了?”
交杯酒里放了一捻催情的药粉,江芜想让路承肆意宣泄一晚上,不愿他因为担心或者怜惜而束手束脚,肚兜沾了身上渗出的薄汗因而变得更紧了几分,两颗圆润的乳首将料子撑出小巧轮廓,江芜下身被垫高,粘腻的汁液很快就沾满了腿根,他红着眼角点了点头,细瘦的小腿被路承捞去盘在了腰上,半张的后穴终究是被性器一寸寸的破开没入。
“呜——呜……承儿……承儿……哼嗯——!烫……烫……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