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许去。”路承把江芜捞起按进了怀里,没入的性器破开他体内最深的地方,囊袋卡在湿滑的穴口怎么看都是想一同挤进去,他堵了江芜的唇让他将凄哀的叫声吞回腹中,带着疤痕的手心贴着被打红的臀肉用力一蹭,又掰开他两片臀肉挤进了粘腻的股间。
路承在江芜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才注意到细节,他发现江芜从来都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叫他承儿,但凡有别人在,无论是谁他都只会叫路承,或者路将军,大概是想要维护他的颜面。
一想起这点路承就暖得整个心口都发涨,江芜永远都把他当个小孩,他愿意被他唤承儿,他永远是江芜养大的狼崽子,哪怕他长得再高权力再大,他也永远都是江芜口中的承儿。
路承额上出了汗,他被江芜绞得兴奋异常,性器深埋于穴肉尽头,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江芜的身体,他将金钗抽出一寸辗转一碾,敏感脆弱的尿道被连连刺激,腺液断续渗出不少,“师父叫的不对,不许你去。”
他爱惨了江芜任他摆布的模样,被他诱使着接受情欲也好,被他逼着用后边高潮也好,他怜惜江芜的身子,却疯魔了一样想要将他弄脏弄坏,路承吻去爱人咸涩的泪水,他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求着江芜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