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人懒懒地扭着,探出半个脑袋,“我马上起。”
“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奇怪。”苏瑜听出他浓重的鼻音。
“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日酒喝多了吧。头有点晕,等我再缓缓就好了。”李言有气无力地眯着眼。
苏瑜伸出手摸着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今日别去私塾了,我找个大夫来为你看看。”苏瑜替他把被子盖好。
“好。”
“你再睡一会,我去给你熬点粥,好了叫你。”
“好。”
大夫来瞧过后,说是传染了瘴气。开了一副药房,叮嘱要静养,做好隔离。
李言睡了好久,口干舌燥,头晕眼花,睁开眼想要找水喝。
坐在床边的苏瑜见李言醒了,赶忙扶他起身,“刚才大夫来瞧过了,说你是瘴气,喝药修养几日便好。”
李言点点头,没有说话的力气。
“来,把粥吃了。”苏瑜端着刚热好的粥递到李言面前。
“先生喂我。”难得真病一次,李言抓住机会要好好在苏瑜这享受着病人的待遇。
苏瑜无奈摇摇头笑笑,吹着汤羹里的粥,喂到李言嘴边。
住大半个汤羹,唯恐漏出一滴。
“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