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这人又很是懂这商界的规则,凡事不会写在脸上,只是暗地里了解了一下曾启的小三小四,然后申请了个阿里小号,两条短信直接发到了曾启老婆的手机里。
华盛的人都知道曾启老婆是个河东狮,恐怕这孙子回家就会被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找不到始作俑者。
曾启曾经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贺晨是真的不是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但他也有一句话说错了,贺晨还真不是卖屁股上去的。他伺候老大的那几次,都是上面的那个。
“我听他们说你技术不错,让你在下面浪费了。”
这世间不管是经商还是做爱,永远都是强者掌握主动权。而卖鸡儿的和卖屁股的,在贺晨看来也没什么两样。毕竟累的是他,爽的是老大。
他很多时候还是会假模假式的唾弃一下以前的自己,但如果时光倒流让他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现在的路。
华盛老大看上的是他的商业能力,性能力不过是辅助。
他基本掌握了李氏的货源,质检不合格这种事李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说那姓李的有强有力的后台撑着,但架不住打假记者进去暗访。
贺晨八面玲珑,自然什么领域都有几个熟人。
李总拿着极品海参和血燕低声下气求合作的时候,贺晨正在白日宣淫,愣是让那老淫棍在门口看了半个小时的活春宫,裤裆里的那根棍就差戳爆那没品的西装裤。
后来对方用高出市场价百分之二的价格和华盛定了五百万的订单,贺晨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白浊,伸手和李总握住,依旧笑的十分礼貌。
“以后华盛还得仰仗您啊,李总。”
他镜片后的眼睛里不仅没有笑意,反而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刃。
李总擦着汗,点头哈腰的走了。
贺晨看了他带来的那几样高级补品,叫住了刚伺候他的那个小孩。
“你拿回去吃吧,我不吃这种东西。”
其实他本不想闹得这么难看,毕竟狗急还跳墙,和李氏为敌没什么好处。如果不是蔡景之搞砸了那个单,他还是秉承以和为贵的。
想到蔡景之,他才意识到离上次吃饭已经过去了两周,蔡景之似乎忙于训练和比赛,最近也没有怎么联系他,甚至连朋友圈都发的少了。
贺晨这人薄情,闲的时候宁愿宅在家里看几个老电影也不爱与人交往。连蔡明之这个老铁都是因为在车轮子底下救过他一命才交下来的,也因此他十分纵容蔡明之,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蔡景之那张脸总是在他脑子里出现,他简单把这种感觉概括为想念,
贺晨从来都是一个行动主义,他直接给蔡明之打了个电话。跟蔡明之他甚至懒得寒暄,直奔主题。
“你弟呢?最近怎么这么消停。”
蔡明之突然心虚的笑了几声。
“学校忙吧,你也知道他是警校,不请假都不能出门的,封闭式教学。”
贺晨一听就知道里面有猫腻,蔡明之从来不会这么多话,多说多错。
“别扯淡,到底怎么回事。”
蔡明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告诉贺晨。
“我上次领他去谈生意,有个老流氓吃了他的鸡儿。”
贺晨直接按了挂断,转头就打给了蔡景之。好久那边才接起来,应该是在训练场,蔡景之嗓子有点哑,刚叫了一声晨哥,就咳了好几声。
“怎么弄的,感冒了?”
“嗯,冷热交替的,感冒了。”
“今天有时间么,出来吃个饭。”
贺晨没提蔡明之说的事,他知道现在他提就是对蔡景之的二次伤害。对方沉吟了一会,还是拒绝了他。
“晨哥,我今天有事,改天吧。”
“就今天,不行我去跟你教官请假。”
蔡景之又沉默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那六点半吧,我训练得那个时候结束。”
挂了电话贺晨心里堵的很,正赶上蔡明之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来就给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他妈想赚钱想疯了,连你弟弟都不放过?那可是你亲弟弟,蔡明之,手足之情在你这就是个屁?你有没有人性。”
蔡明之突然乐了。
“老贺,你好意思跟我谈人性?全世界就你最没人性。”
贺晨没再理他,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他定了一家川菜馆,蔡景之喜欢吃辣。这家川菜不是一般的正宗,老板和他很熟,也不用等位。
他开着保时捷到蔡景之校门口,引来了一众艳羡的目光。贺晨早就习惯了成为人群焦点,百无聊赖的点了根烟,刚放下车窗就看到了蔡景之和他女朋友在拉拉扯扯。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蔡景之一直低着头,显然是在拒绝。他进了车的时候,小姑娘还在哭,贺晨把烟掐了,转头问了一句。
“没事啊?那姑娘。”
蔡景之神色恹恹,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贺晨在心里把蔡明之骂了个遍,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蔡景之一直没说话,这要是放在以前,早就一五一十的把他的吃喝拉撒都汇报给贺晨了,看样子受的创伤还真是不小。
上了菜以后蔡景之明显也不在状态,贺晨定的是个雅间,门一关倒也清净。贺晨直接放下了筷子。
“裤子脱了我看看。”
蔡景之猛的抬起头,嘴唇发白,拽着皮带往后退了一步,贺晨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