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峰义愤填膺的模样,乐景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说:“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别脏了你们的手,还是让他们废物利用造福当地警察吧。”
乐景还当记者那会儿,他一个同学在刑警队。一次喝酒他跟乐景大倒苦水,说现在上头给他们定下的缴毒指标一年比一年多。指标直接跟工资和政绩挂钩,指标不够,公安局长都会被叫去谈话。然后局长回来就要跟刑警队各队长谈话。为了凑这个指标,每个地方公安局都各显神通,有去其他辖区抢人头的,有努力让前毒贩给介绍吸毒的人的,还有个公安局长更牛,直接暗示下属花钱雇人装成吸毒的来凑指标。当然最后事发这位局长被关起来了。但是由此也可见华夏禁毒力度有多大。
虽然此华夏非彼华夏,但是只要她同样曾经被毒品祸害过,那么这里的禁毒力度就会只高不低。
于是晚上八九点时,铁路派出所里,刚吃过饭正坐在椅子上剔牙的接警员小刘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喂,警察吗?城郊西村这里有大规模毒品交易!”
小刘乐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
今年都过一大半了,他们派出所都快把这一片儿掘地三尺,上头的指标还差点儿。他们哥儿几个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