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胃口有点大吧?”吴兴认为这几乎是异想天开。
“人人都有野心,在这一点上我无法对他作出评判。”
吴兴点点头,又问:“那你是因为他的野心而和他分开的?”
“不是,”肖默正好停在了那花圃旁边,含笑看着那几株微开的荆棘花:“是因为大漠荆棘。”
建城需要领土,西北境遍布沙漠,靠近水源的地方多被大漠荆棘占领。苏其玉说,他将会铲除所有荆棘花扩充领地。
肖默从劝阻到死心,不过隔了一片火红的荆棘花的距离。
吴兴不敢置信:“就这样?”
还以为苏其玉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么听来也没什么啊。
“你不懂。”肖默看着那被褐色的枝叶遮掩不住即将怒放的火红花蕊,“那是我的一场梦,觉不允许其他人打破,谁也不行。”
即便建城令还是个虚影,但是肖默不会给任何人一个哪怕口头的承诺,他的底线全部被藏在那片大漠之花中,牢牢的扎根在荒野之下。
当晚,肖默又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的自己。
他揣着一个早就见底的水壶,顺着黄沙一直向前走啊,走啊,可是四周全是黄色的沙石,那里看得清方向?烈阳高升,皮肤干涸,肖默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捧着那水壶往口里一滴、一滴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