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身躯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发间滑过腰间,没入被水半掩住的臀部,美得令人窒息。
可惜的是,也就这一瞬间。
秦朗洗着身体的动作一顿,头微微侧了侧,眨眼间已经穿好了外袍站在郎千行身后,无声地看着他。
郎千行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转过身匆匆扫了一眼秦朗,便跪在他脚下,不说认错的话,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走错路之类的。
突然有人闯入,秦朗还没来得及穿鞋,郎千行就盯着他那双脚看,秦朗被看的有点怂,“我都没露全身,他这看着我的脚就想强.奸的我的火辣目光是不是太过了点?还是这个a级药剂效果太凶了?”
系统:“呵呵,不关产品的事,请不要随便甩锅。”自己勾引的心里没点数吗?
秦朗特别想将那从下摆露出来的几根脚趾缩回去,但显然这种事情云珏是不会做的,于是他只能假装淡定地盯着郎千行的低下去的头,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撂下一句:“跪够四个时辰。”便甩了甩衣袖,赤脚踩着在郎千行视线范围内的青草地走了。
等秦朗走后,郎千行才抬起头,回望着灵泉,想象着秦朗还在水中的美好模样。
四个时辰,这样轻的责罚,只会让他得寸进尺的,师尊。
第119章当师叔成为师尊后(六)
铸剑殿内灼热无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高温的锻造台上,“滋”的一声瞬间被蒸发掉。
秦朗没有理会,也没空闲去擦汗,只一心一意地铸造着。
当然了,那只是某人看见到的,至于他本人,当然是在挂机了――论拥有一个ai/外挂的重要性。
虽说云珏360度美得无死角,但光着膀子拿着玄铁钳子和与硬汉更搭的重锤,秦朗表示自己还是爱不起来,对这种苦力活也毫不感兴趣,不然他就是上面的那个了对不?
唉,他为了让他徒弟弟能够不被他“发现”的偷窥他也是费尽心机啊。
比如现在,郎千行的二楼捧着一本古籍看着,眼睛却瞥着对面铸剑殿那方小巧的窗。
炼器,有天赋的或者能力不错的都会选择将需要锻造的原材料投入炉中,用自己的修为巧妙地打磨出一件精品。
然而真正的大师却多像学习锻造的初学者一样,用自己的双手,拿着重锤一下一下将熔好的原料锤炼成最合适的模样,然后再重新回炉,再取出来,又一再重复,除去原料中所有的杂质,让武器一步步变得精纯。
这样的方式虽然比直接用修为来得笨些,但却能让炼器师在锤炼武器的同时锤炼自己,同样是一个修炼的过程。那些沾沾自喜自己有能力用修为炼器的修士们,往往要花很长时间才会意识到自己错失了什么。
而这样枯燥的过程中,不耐其烦不断重复着相同动作,专注于锻造的修士,坚持、有毅力,无论怎样看都是值得被敬佩的。
秦朗听着好感度增加的提示音,将已经铸出形状的剑又重新扔进炉火中,火光映照的脸上微不可见地扬起个笑来。
随之他又像察觉到什么,将视线从炉火中移到那方小窗,透过小窗能看见对面。
楼上那人安静地趴在桌上,书本打开支在脑袋前,正儿八经一副偷懒的模样。
秦朗很快收回了视线,耐心等着炉火中的材料在高温中熔成一块金红。
被汗水又粘腻了一天,尽管随随便便一个咒就能清除污秽,但秦朗还是会去后峰泡澡。
只不过上次被郎千行偷看,他为了不崩人设还是在这里设了一个禁制,没再给郎千行乱闯的机会。
好在某人脸皮一点也不薄,等他洗完澡一身清爽地回到房间,郎千行就来找他了。
“师尊,是我。”门外的人影敲了敲门。
秦朗挑了挑眉,他老公这语气透着点迷之偷.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进来。”
郎千行开门进来,然后又将门关上,看着站在案边挑选放在案上各种石材,披着长发的秦朗。
“何事?”秦朗拿起其中一块细看了一番又放下。
“师尊,我修炼静不下心来。”郎千行说这话时一点弟子该有惭愧也没有,反而唇边勾着点坏笑,眼睛直直地看着秦朗的侧脸。
秦朗挑选石料的事情没有因此中断,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在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后,没说话。
见秦朗不理自己,郎千行既不意外也不失落,就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秦朗的一举一动,过了会儿问:“师尊是在炼器吗?我看到过师尊在铸剑殿。”
秦朗听得想笑,他老公说得太过光明正大,好像白天的偷窥都只是他不经意的一瞥而已,不是他故意为之一般。
“知道我在铸剑殿,你还偷懒?”秦朗反问。
郎千行无所谓地笑笑:“反正师尊也并非要教导弟子,只要我待在清云峰,认真与否对师尊而言似乎也并不重要。”
听到这里,秦朗皱起了眉,正视他脸上自嘲的笑,“你认为自己是犯人?”
郎千行哼笑一声,“不是么?”
秦朗似乎有些怒意,将手中刚选好的那块原石扔回案上,这也是郎千行第一次看见他生气的模样,然而却没有让他感到害怕。
秦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来找我,说静不下心来修炼又是为何?”
“因为我虽然这样想,但还是想找师尊问个答案,我究竟是你的徒弟,还是你看管起来的犯人。”郎千行说,“师尊说想要救我,到明重会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