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趴在这不知是何种动物的绒毛垫子上,头轻靠着云枕,阖着双眼,翩跹的睫羽时而颤动一下,昭示着主人并未入眠。轻薄的白衣,借着烛光,还能依稀看见衣物下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的点点红痕。
郎千行动作熟练地为自家师尊按摩着,一双因经常练剑而略有些粗糙的手,力度地适中地按着秦朗酸软的腰。起先那双手还老实,但他足足按了有两刻钟了,看着师尊如此毫无防备的模样,那双手便不受控制地开始作乱。
这个人只有在最为情动时才会溢出几声低吟,所以即便他这会儿再如何撩拨,郎千行也未能如愿听到那甜腻动听的声音,回他的只是秦朗微凉的手捉住他的手腕,用那双略带困倦的眼睛睨他一眼。
“师尊……”郎千行讨好地笑笑,亲亲秦朗的眼角,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今晚不好再得寸进尺了,毕竟那种姿势他都求着师尊做了,他再继续,保不准师尊会恼羞成怒,造成此后几晚都不能和师尊同床的悲剧。
秦朗翻了翻身,平躺着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