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玉求瑕一个挺腰,旋即欺身而上,将衣衫轻薄的青年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冷笑着开口。
他声声句句,皆透着一股子祸国殃民的歪理邪说:
“你要罚我,怎样都好,怎能将自己置身于那般危险境地!”他理直气壮地控诉道,“甚至还去与那两个色中饿鬼虚与委蛇,只为了将我逼出来么!你可知我一想到你可能陷入险境,便惊惧得整颗心都要跳出胸膛!”
苏大人何时受过这个,受制于人的感觉太糟糕,他怒道:“说她们色中饿鬼,你又好过多少?”
“那怎么一样?”玉求瑕一本正经,“她们不过是一厢情愿,我却是与你两情相悦。”
“你!”苏遗奴被他的抢白气得咬牙。
也不知是否当真是心有所感,在他那日踏入静室时,便模模糊糊有一种陌生的微妙感,让他感觉暗中有一个熟悉的人在窥伺着自己。而那时他早已通过几日追查蛛丝马迹,推断出玉求瑕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虎,当即便有了猜测。
诚然,当时他说的话固然有试探的成分,但也无一虚言。
然而便是听到了他那些……这人却仍旧不出现!
倘若他到最后都隐身便罢了,偏偏在最后关头,他又憋不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