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子娇坐下,她仍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她一直直到自己和姜偕在社会地位上有多大的差距,这种差距在她嫁给许钧全后,她以为有所减小,可现在看来,那并没有任何区别。
姜偕看恍恍惚惚的刘子娇,也知道效果差不多达到,她就是要利用金钱和地位震慑住刘子娇,让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一件多蠢的事儿。
“我弟弟、、、转学了。”刘子娇突然蹦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姜偕看着她,不说话。
刘子娇突然笑了,“明明是你弟弟把他打的一身伤,骨头都断了几根,可结果却是这样,凭什么啊?是,他或许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挨打也差不多了吧。”
姜偕面色平静,说:“我并没有做什么。”
“这才最可怕。”刘子娇说:“你什么都没做,你甚至一个眼神都没使,可自然有人见风使舵,我弟弟伤好了,回去上学,可每天被排挤,处处被排挤,每晚回去都是一身伤,学生看他的笑话,老师劝他退学,校长不闻不问,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姜偕嗤笑,说:“刘子娇,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