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记忆涌入他的大脑,他是地主家的小儿子,名叫安裳白。被山匪绑来做压寨夫人,刚刚逃出来。
季扶青忽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想法。
他听得见,看得见,感受得到。
无论是天上淡淡的云,还是身边不绝于耳的蝉鸣,清晨露水的湿润。
那么温世繁呢。
他突然支撑不起身体,一口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那身红嫁衣已经被穿好了,一双大脚上也套上了绣花鞋。丝绸质地,但是制作粗糙,金线弄得他很不舒服。
温世繁推门进来,也不打声招呼,坐下了,把他的绣花鞋脱掉了,摸着季扶青细腻白皙的脚。或许是安裳白温顺的脸太有欺骗性,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季扶青了。
山匪头子长的是很英俊的,不是秀气,也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