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也不行,最后还是秦俊逸握着他的手一起弄出来的。
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刺激,竟然感到有些湿润。秦俊逸处理两个人身上的白浊时,还很自然帮他擦了一下,他羞的差点从人身上跌下去。
将近凌晨,晋冬冬泄了一回还是很有精神,开始讲起来自己在姥姥家的一些奇闻趣事,秦俊逸问他是不是和他妈妈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的?”
“要不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
“我……”晋冬冬想了想,还是把他妈妈叫他们俩分开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秦俊逸在他说话的时候把他搂紧了些,并没有做任何表态。
晋冬冬说:“我姥姥说让我回家和她再谈谈。”
“嗯,挺好的,和你妈妈好好说话。”
他点了点头,两个人才算是终于睡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十点多荀辞来敲门,俩人起来收拾好,秦俊逸送他俩到了车站,送着回家了。
他逃了一晚上加上一上午的课,回去有的是检讨可写。
荀辞在动车上还挑着眉问他他选的房间可算满意,晋冬冬嘟囔着你想什么呢,就没在搭理他。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晋冬冬就已经到了小区楼下,他们小区每一栋都有门禁卡,不是户主的话是进不去的。门外站了个女人,好像是忘记带了门禁卡一样在门外等待着。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憔悴,也很眼熟,晋冬冬刷了卡后把门拉开,问:“请问,你要进来吗?”
钟颍下午下班回家,看见已经半个月没见的儿子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不开电视,也不玩手机,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自己。
即使是再生气,儿子将近半个月没和自己联系,钟颍的心也软了半截,她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得知晋冬冬过得很好,但是没有接到过儿子给自己打的一个电话或者发一条短信。
“你回来了?”
儿子没回答,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钟颍把手在儿子面前晃了晃,晋冬冬终于回过神来,久违的对妈妈笑了一下。
“妈…”
四十九
“怎么了儿子?”钟颍把包挂在客厅里的衣架上,半个月没见了,她打量了一下晋冬冬,看到了手上包扎的纱布,皱了皱眉,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晋冬冬第一反应是后颈的伤,那里没有手上的伤势重所以没有包扎,结果钟颍看儿子的动作,走进了去扒开儿子的手,后颈的伤也暴露了。
“怎么搞的?你怎么被人咬了?是谁?是秦俊…”
“不是他!”晋冬冬迅速打断他妈妈的推测,想要解释一下自己到底怎么受的伤,却被妈妈打断了,“跟我去医院。”钟颍不等晋冬冬解释完,脸立马就黑了起来,攥着晋冬冬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胳膊被他妈攥得生疼,晋冬冬很烦躁,他转了一下胳膊想要挣脱掉但是没起作用,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妈妈对秦俊逸的态度转变那么大,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还很维护他,现在却像是对待敌人一样,他提高了音量,说:“不用去!你别管!”
钟颍对上了儿子的目光,那种抵触的眼神让她有些心寒又有些愤怒,她说:“什么叫我别管?我是你妈我为什么不能管你?!”
晋冬冬再一次用力的挣了一下胳膊,用的力气过大使他整个人都因为惯性而往后挪了两步,重新跌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头吼:“你是我妈!”接而语气突然转为平静,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爸标记你?”
钟颍张大了眼睛,被儿子甩开的手悬在半空中忘记收回,儿子的那一句质问在她脑子里打转,她问:“你说什么?”
晋冬冬没有重复第二遍,他重新站了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甩上了门。
中午的时候,曹曦来到晋挽江的小区楼下等待,她作为晋挽江之前的下属,知道中午的时候他不会回家,所以她要见的不是晋挽江或是钟颍,她想要见的是晋挽江的儿子。
她没给晋冬冬反应的机会,两个人在小区公园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晋挽江的儿子和钟颍很像,这让她和他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和钟颍面谈时的那种优越感。她把自己被晋挽江标记的事实哭诉给了晋冬冬,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她说自己作为晋挽江的下属,和上司出差时意外发情,被上司标记了,她说她没想到上司明明已婚却没有标记并自己的妻子,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就不会让上司帮她拿o的抑制剂。
她说她已经被公司辞退,她想要讨个说法,可是上司避而不见,上司的妻子也执意阻挠,实在没有了办法,才来这里找人。
她刻意的把上司标记自己说成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果没有结番,年龄越涨,对o的费洛蒙就越发敏感,所以她把矛头都指向了上司的妻子,也就是钟颍,是他害了他们俩。
晋冬冬被眼前突然哭诉的女人吓坏了,他也猛然间想到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会这么熟悉,在那天的咖啡馆里,他母亲对面的就是这个女人。
他忽略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没有等自己做自我介绍就一眼认出来他是晋挽江的儿子,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傻傻的安慰她,问她是否要到楼上去等待,他的家长会在下午下班回家。
曹曦拒绝了,说白了她还没有和晋家三口人对峙的能力,她年轻张扬却又胆小敏感,这半个月以来晋挽江并不是没有联系过她,只是她明白这种联系只是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