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下,楚娇顺着贺斯年仰头的弧度,舔过他的锁骨,他的肩窝,他隆起的胸肌,以及他上下起伏着的迷人腰腹。
人的舌头应当是柔嫩的,软滑的,但贺斯年此刻却觉得自己身体被楚娇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被一把布满密毛的小刷子缓缓刷过,轻悠悠,湿滴渡,让人心痒不已。
他无法动作,只能维持住自己的清醒,还试图同楚娇讲道理。
“娇娇,快起来,’他喘息着,“你现在是人,不是猫,不可以随便做这种事。”
楚娇心想,我一点也不随便。
将身体包裹住的浴巾在她的不断动作中早已松散不已,楚娇干脆扯开了它,将自己湿淋淋的xiǎo_xué贴在了男人的下身处,难耐地磨蹭着。
她感觉自己身体很是燥热,之前还有那项链压制不易察觉,这下取开它,又恰好碰上了赤条条的贺斯年,简直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xiǎo_xué早已泛出春水,她一只手撑着贺斯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