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的相处,大家已相当熟悉,说话间早没当初那么拘禁和见外,玩笑都是随便开。
游正在蒋忱腹部摸来摸去,他醉的连大影帝就坐在旁边,且脸色早就唰得阴沉下来都没察觉到,若他这会没醉,只要看一眼封炀,哪怕一眼,大概能骇得直接坐到地上。
游正声音大,一嗓门喊出来,差不多将周围大家的注意力都给嚎了过来。
大家也都当游正醉了说胡话,但清楚蒋忱和封炀间的恋人关系,也知道封炀平日为人如何,即是开玩笑,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众人便乐得在旁边当看戏,如果当时哪怕有一个人站出去阻止游正,恐怕接下来的事都不会发生。
除了蒋忱怀了宝宝的缘故,大家差不多都喝了酒,因而就看着游正在那里作死,谁都不加以阻止。
封炀目光灼灼,盯着游正的视线如两把尖锐的利刃,此时游正脸厚皮厚,暂时没有感觉,于是继续作死。
游正摸着蒋忱肚子,又嚷嚷开:“我、我就说怎么那么多羊肉,一会就感觉没多少了,原来都进了蒋忱你的肚子,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