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对了就是这个味,就是我的地盘。
“好香,原来你的香味便是从这穴中出来的,怪不得如此勾人。”
密林早已春水泛滥了,整个yīn_hù亮晶晶的,yīn_máo也因春水而粘连在一起。
因双腿被他强势分开,缝隙微微张开,蚌肉一张一合,似乎在迎接着什么入内。
粉嫩的肉瓣上一颗嫩核挺立,俏生生的。高朗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花瓣立马像含羞草般闭合,微微颤动着,似是娇羞,似是害怕。
“啊……别动那里……高朗!你别太过分,啊……”
高朗置若罔闻,“芊芊,我早就想这般了,你连对我笑一笑,我都似丢了魂,你一走,我的魂也是跟着你走了。”
“你看,你的xiǎo_xué儿嘴一张一张,在欢迎我。让我来亲亲她。”
话毕,便凑嘴上前。
深嗅一口,好香甜。
伸出舌头,试探着伸入一点。
“啊……出去……高朗!”
感觉到她在胡乱踢着,伸出手抓住她的双腿,固定在扶手上,双臂因用力,肌肉喷张。
舌尖开始在穴口画圈,感受到穴口颤动,张嘴欢迎,便又入内了一些。
温热的,湿湿的,像是流不尽的春水。
模仿着性器抽动,随着头部昂动,高挺的鼻不停地摩擦着花核。
“啊……好酸,不要……不要……呜呜呜”龙芊芊只觉得一阵羞愧,又觉得羞又觉得这番舔弄让自己爽快不已。
像是从她的呻吟得到了鼓动越发舔弄地起劲,加快舌的进出速度,见她没有反抗之力,腾出一只手摸上阴核,不停打圈挤压,带给她无限快感。
“嗯……啊……啊……啊……太快了,慢些,慢些!”
飞速的揉捏挤压使得灭顶的快感袭来,几乎要坚持不住。
水越流越多,随着舌头的插弄,吱吱的水声越发向量,在安静的宿舍无限放大。
“啊……呜呜呜……”舌头和手指竟然能给人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龙芊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自己的沙发上被舔弄到高潮。
“啊……啊……”一股快感直达脑颅,龙芊芊忍不住搂住他的头按在自己身下,手指无力地插入发丝间,随着手指不断加大力度,舌头快速chōu_chā,尖叫着pēn_shè而出。
而高朗则张嘴将喷出的淫液咕嘟咕嘟全部喝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高朗,你这个混蛋,呜呜呜。”快感过后的羞愧感更为严重,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高朗,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兄。
自己这种情况,对三人都几位不负责,自己这该死的病使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难道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把自己按在身下随意摆弄吗?
想着更是痛从心间起,呜呜哭出声来。
高朗此时也回过神来,看见她哭更是无措,又是心疼无比,连忙将她衣物穿戴完整,将人拥入怀中。
听她哭的伤心,心里也是难受不已,“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让你厌恶地要痛哭?”
声音不无伤心。
龙芊芊只埋头哭,高朗将人下巴抬起,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眼睛里有无尽的悲伤,难道她就这样讨厌自己,厌恶自己的触碰?
“你……你真的这样讨厌我?连我碰你都让你如此难受?”
说着平时总带着笑意的大眼也渐渐发红,带了泪意,“你若是这么这么厌恶我,那我以后定不再出现在你眼前,你说,你讨厌我,烦我,再不想看到我。”
“不,我不是这意思。”龙芊芊只觉得不忍伤害他,他是多天真开朗的一个人,就像大男孩,自己此刻竟然如此伤害了他。
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病,若是没有这怪病,怎会发生刚才的事。
“不,高老师,是我自己的原因。”
“那你说,为什么?”
这让人怎么开口,难道这种怪病还能挂在嘴边嚷嚷的人尽皆知吗?说出去有人信吗?
“你就当我厌恶你吧,远远的离开我。”
高朗心中巨恸,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碎成了玻璃,无法再拼凑起来,自己是这么的爱她,连魂都被勾走了,现在竟然得到了如此的回复,再也不敢看她,转身飞快逃走了。
只剩下龙芊芊呆立在此,只能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说着瘫软在地,痛哭而出,看着沙发上的留下的自己的水迹,更是觉得委屈,难受,愤恨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偏是自己得了如此怪病?难道自己以后都要远远地绕开男人走吗?还是做个yín_wádàng_fù,永远被压在身下玩弄?
越想越悲,痛哭而出。
不知不觉虐了一把~~啊~~好心痛~
木有人在看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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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龙族血统带来的病症
龙芊芊一人在家埋头痛哭,哭哭停停,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侧趴着,长而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白皙的脸上还布着潮红,因痛哭过,还时不时地抽噎两下,好不可怜。
迷迷糊糊间接到个电话,原来是妈妈打来的电话,问回不回家,明天自己打算上山烧香去,让她没事的话就回家,龙芊芊想了下,应下了。
烧烧香……自己确实需要去上一柱香,说不定佛祖看她可怜,让她痊愈也说不准。
起来擦了把脸,用热水捂捂眼睛,不然回家父母看到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大概把宿舍整理清理了下,换了身清爽衣服,看到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