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澜一愣,失笑道:“和他一样。”
今年的妖精似乎特别多。
殷成澜看着眼前温润的僧侣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笑意,想起自己和灵江的将来,胸中闷涩,只好低头喝了一口清茶,压下眼底的羡慕,说:“此行前来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山月收起笑容,正色道,“爷指的是后闽王以公主为质入荆之事?”
“是。暗探所报,后闽王生性狠辣孤傲,以他的性子,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将主动提出将自家女儿送入大荆以示臣服,我怀疑他此行另有打算,你这段时间留在宫中,等后闽公主入朝后暗中派人盯着她,莫让皇帝鬼迷心窍,糟蹋了大好河山。”
山月应了,举起茶杯,“等后闽结束,就是爷夙寐以求之事,山月力薄,也愿助爷一臂之力。”
殷成澜与他茶盏相碰:“多谢禅师十年之久的奉陪。”
七天后,后闽使者与其公主在大荆国境内失踪,山月离开王宫,前去调查,并暗中开始为自己的小徒儿铺出一条通向皇帝的路。
自那一日起,礼佛殿中再也看不见青裟如烟的禅师,只剩一个小和尚,用一方帕子垫着木鱼,日夜不停的诵经念禅。
那方帕子上绣着一句诗:“桃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