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据裴江南所说,乃是他的师弟,北斗石就是两个月前被他夺走了。”连按歌环着手臂靠在柱子上,夕阳将他的身影拉的颀长,“而两个月前,季公子拿了驭凤阁的消息,正和此人在追捕裴江南。”
连按歌眨了下眼:“如果真是他拿走的,爷说季公子会不会——”故意拉长了语气。
殷成澜将横木上的碎屑抚掉,对他那副装神弄鬼丝毫不感兴趣:“此事神医谷的人知道了吗?”
“我有意放出消息,估计差不多了吧。”
正说着,影卫从一旁掠了出来,抱拳行礼道:“爷,季公子和严神医正往峰顶赶来。”
殷成澜示意知道了,影卫便又悄无声息消失不见,殷成澜搁下刻刀和横木,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手指:“去备茶吧。”
连按歌退下,令人送上今年的新茶和点心。
山路上,严楚脸色发黑,望着十步之外走的飞快的人,眸中更是阴沉,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肯再走了。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季玉山不解的扭头,见他神情异常,就又拐了回去,走到严楚身旁,问:“走不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