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鸟趾高气扬的站在殷成澜一侧肩膀上,也跟着点点头:“有劳。”
连按歌顿时眼角抽搐,很想用满桌的案册将一人一鸟拍飞,有多远拍多远的好,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算是看明白了。
舟车劳顿,各回各屋,这一夜,所有人睡的无比安稳。
灵江在自己的窝中哼哼唧唧拱了一遍,这才撅着小屁股趴在鸟窝里念叨着‘殷成澜’,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不亮,他心心念念的人就拎着一根竹竿将他从舒服的鸟窝里戳了出来。
顶着黑眼圈醒来的那一刻,灵江觉得殷成澜哪哪都不好看了。
“……”
“出去晨飞,我不喊停,不得落地。”殷成澜换了锉刀,打磨着在路上没雕刻成的东西,细细磨去棱角,将走刀边缘的棱角擦除后,一只细窄的模样便浮了出来。
灵江小模小样蹲在窗户边上打哈欠,用小翅膀在地上画圈圈:“你不困吗?”
殷成澜勾唇一笑,山风吹开他泼墨般的青丝,俊美的容颜在黯淡的天光里显得触目惊心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