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澜瞳仁倏地放大。
灵江一吻即放,眉飞色舞,还没得意完,就被殷成澜的袖中游丝劈头盖脸抽了过来,他连忙错身闪开,刚想说话,凌厉的银丝已经杀意腾腾的追了上来。
唔,气急败坏了。
灵江满屋子上蹿下跳,左躲右闪,试图想靠近男人,然而他此时才尝到了殷成澜的厉害,他袖里乾坤不知有多少条银线,每一条都锋利无比,骤然抽出,清风不惊,却能横扫一片。
一条银线从灵江的后背擦过,他几乎感觉到上面的寒意,躲过之后,灵江无意一瞥,就看见那道银丝所过之处,客房中唯一一件陶瓷花瓶摆件像大西瓜,被干脆的一刀截开两半,没碎,而是被整整齐齐的切开了,截面光滑平整,犹可见其锋利。
灵江干笑,十九算是彻底叫他撩毛了。
二人鸡飞狗跳斗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灵江舍弃掉了两根鸟毛,才止住了这场打斗。
他盘腿坐在桌上,发丝凌乱,衣裳破破烂烂,指间捏着自己掉了的鸟毛,说:“那个……严楚真的是被窝里反的话,这两日我们需当心了。”
殷成澜沉着脸,糟心的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