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他十四岁第一次爬上女仆的床时都没有这样激动过。他是没有经历过年少的人,一切都尝得太早,不知道什么叫迷茫、焦躁与不可得。他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迅速成熟,变得比任何人都更为圆滑老道,从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
泽英拿了东西回来,就看到自家老板趴在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胡作非为,老头儿瞬间气得脸都青了。他是个老派人,老派人只知道杀人放火抢地盘,连淫□女这种事都不是很好意思下狠手,更别说这个。
在他看来,有些男人是可以随便搞的,比如说最近在书房里呆着的那位,有些男人是绝对不能随便搞的,比如说现在在地上躺着这位。他觉得这两种人根本就应该是存在于两个世界,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事儿干得简直愧对列祖列宗。
泽英一怒之下连想都没多想,直接提着颈脖子把山从地上拎了起来。
“干什么?”任何男人被打扰了好事都没个好声气,山扭头一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