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徐知着小声说道,视线随之往下一扫。
左战军心虚的简直要蹦起来,好在徐知着似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颈上一松,嘴唇结结实实地贴到左战军手背上,双手拢着脸,把两个人的样貌都遮得一丝不露。
赵辛探出身去与对方交涉,缅甸话说得极溜,手指一下一下地在方向盘上叩击着。徐知着竖起耳朵细听,在漫不经心的节奏里忽然传出一个询息:动手。
徐知着猛然仰起身,一脚踹开车门,站在窗边盘问的男人连头都没来得及转,就被一枪断颈。前方,听到枪响仓促下车的另一名逐家亲兵刚刚露脸便在眉心中弹,头骨被子弹的冲击力掀飞,溅出大片血雾。徐知着面无表情地追上去,把正手忙脚乱地从后座拿步枪的司机一枪击毙在驾驶座上。
三枪,干脆利落地结束战斗。等左战军提着枪两脚落地,活口一个也无,只剩下浓烈的血腥气。赵辛嘴上的烟头坠下,落入车门边的一小汪血泊里,嘶的一声,火星寂灭。
徐知着这辈子就专攻两路枪法,一个是400米以上的步枪狙击,一个是50米以内的手枪射击。前者为了任务,后者为了保命,这就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
别说赵辛,就连左战军这号经过大场面的主,也实在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