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俯身趴到浴缸边沿,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身体被打开,视线慢慢涣散。
无论做过多少次,一开始的感觉都非常鲜明,巨物楔入,一点点顶进来,一寸寸磨过肠壁,全身战栗。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和一个男人做爱,正在被一个男人进入,被侵犯,被掠夺,被疼爱,被取悦……然而,他喜欢。
落在山手上的时候,徐知着曾经告诉自己,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被棍子捅几下,用什么棍子都不重要,甚至铁的木的都不重要,最惨也就是直肠破裂,腹腔感染,都比不让被人在肺叶上打一枪。而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有时还是很要命的,只是进入的过程,都可以让他呼吸停滞。
总有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蓝田灼热的呼吸从背后扑上来,柔软的舌尖描绘着他的耳廓,抱着他,一动不动的,等着他适应。
“嗯!”徐知着的手指在虚空中抓合了一下,点了点头,习惯性地咬住下唇。
一开始总会有些莫名的坚持和羞涩,其实都维持不了太久,很快的,身体热起来,连脑浆都沸得像锅粥,到时候做什么喊什么全不由理智做主,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几与兽类无异,更别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