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恼羞成怒徐先生忍不住发泄了一点他的怒火,即使不多,也足够让他的视线燃烧起来。
蓝田终于醒过神来,往前走了一步。
徐知着活色生香的表演简直让人喷血,但考虑到床上人的身份与诉求,在某些方面素来自负的蓝先生也感觉到了被挑衅的兴奋。他曲起一条腿跪上床沿,居高临下地罩到徐知着上方,决定从第一句话开始就掌握主动:“这么凶,是我把你饿着了吗?”
“你把我干死,我就凶不起来了。”徐知着轻哼了一声,脸颊蹭着蓝田的手臂,他的眼神仍然锋利,却融化了潮湿的yù_wàng。在蓝田说过的所有情话里,就数“干我”这两个字最让徐先生热血沸腾,所以由已度人,借来用用。
“是我的错。”蓝田抿起嘴角,伸手去床头拿润滑剂。眼前这具漂亮的身体有种神奇引力,让人可以暂时忘记繁杂的世事与艰难的现实。蓝田握上徐知着精壮的腰,感觉到强烈的冲动。
这是我的,他还是属于我的……蓝田忍不住想,他所有的yù_wàng与热情都是属于我的,这是此时此刻我生命中最美妙的那一部分,我怎么能浪费?
“进来。”徐知着抬腿勾住蓝田的腰。
“还不够。”蓝田探入手指试了试,忍耐地皱起眉,低头亲吻着徐知着的额头。
“没关系,进来。”徐知着紧贴到蓝田胸口,用鼻梁磨蹭着蓝田的脖颈:“我每次一挨上你就收不住手,但你从来没有对我失控过,这不公平……”
“别闹。”蓝田忍不住笑:“这有什么可公平的。”
“你有没有把他干哭过?”徐知着忽然抬起头,漂亮的深棕色眼眸映出水晶灯眩目的光斑:“哭着,即使哀求你停下,你也收不住手。来吧,你可以对我试试。我是你的,在这张床上,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就算有点疼,我也能忍着,只要你觉得爽,我就会舒服……”
蓝田猛然低头,堵住徐知着柔软的嘴唇,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有些苦恼的: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宝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知着用力抱住蓝田的脊背,心想,应该是成功了。
蓝田一直觉得,尺寸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有得选,他宁愿选择徐知着这种恰到好处的大小,想要什么效果都可以做出来,柔时如和风细雨,疾时如暴雨倾盆,可以倾尽全力去追逐快感……不像他,脑子里总要绷着半根弦,不说能把人捅死在床上,事后让伴侣一脸苦色,也是很失礼的。
但此刻,蓝田恍然感觉自己真有一些收不住手的趋势,徐知着带着痛苦与兴奋的神色让他迷醉。他用力挺动身体,撞击着这个男人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体味那种被包裹被挤压的快感。狂飚的肾上腺素让他呼吸急促、心脏狂跳,电流滚过脊背,身体感觉到颤栗的酥麻,大片大片的白光在他脑海中闪现,将视野中的一切都蒙上了绚烂迷幻的流光。他听到徐知着压抑难忍的喘息和低哑的嘶叫,他紧紧掌控着手下这具身体,用力撞击到最深处……如此酣畅淋漓,好像压抑了多年的一口浊气,终于呼出。
高潮过后,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喘了很久才回神。
蓝田抬起上半身,低头凝视徐知着的眼睛,直到身下的男人目光闪烁地红着脸躲避。
一生的故事之鹰鹫135
分类:一生的故事
“除了我,别让任何人干你。”蓝田道。
徐知着一愣,惊讶地调转回视线,问话被蓝田堵回到嘴里。
后来,两个人相互依靠着躺在浴缸里清洗时,徐知着首先恢复了体力,把蓝田按在墙上做了一次,他在一次次进入时咬住蓝田的后颈,嘴里含含糊糊地抱怨,说你也一样,不许再让别人这样做。
蓝田反手搂到徐知着腰上,用力把他按向自己。
大概是体力消耗过度,蓝田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晚,肌肉还残留着运动过度的酸软,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过来,照亮金色的尘埃。蓝田恍惚了很久才真正醒过来,发现床边空无一人,安静地看了半晌。
蓝田走出卧室,看见徐知着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看见他过去,马上挂了,一脸关切地问道:“你醒了?”
“有事?”蓝田问道。
“军哥的电话,没什么,杂事。”徐知着漫不经心地:“早饭吃什么?豆浆还是粥?”
“豆浆吧。”蓝田说道:“太晚了,拿在路上吃。”
赶到实验室时,所有人都到了,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徐知着蓦然发现他昨晚咬的那个齿痕有点太高了,衬衣的领子没遮住,露出半个暗红色的印迹。徐知着先去学校保安处谈了会儿事,又开车去警察局拿证明,顾玄的电话响起时,徐知着瞪着那个名字看了三分钟,等着它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最终还是无奈接起。
“什么时候回来?”顾玄开门见山。
“我在北京有事。”徐知着踌躇。
“你在北京能有什么事?”
“我老婆实验室被偷了,心情很不好,我得陪他。”
顾玄那边沉默了数秒,用一种匪夷所思地语气说:“也就是说,你在北京根本没什么大用,就是逗个乐子?”
徐知着默然。
“我就说几点。”顾玄明显压抑着怒气:“恩版和德马谈崩了。马瑞努全家都在他手上,有一个连的人围着院子。德马要打,被我拦住了。他就马瑞努这么一个还活着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