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徐知着压低了声调对他说:“别碰我,我不喜欢被人碰。”
“我叫tom。”男孩儿笑着说道。
徐知着疑惑地皱起眉,tom的手指已经摸到他脸上,轻快而暧昧地说道:“那你喜欢被人看吗?”
徐知着厌恶地把tom的手拿开:“你不用这么卖力,等会儿一样有钱拿。”
“你以为我是om夸张的喊了一声,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
徐知着顿时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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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笑着过来打圈场:“我都说了,他不会喜欢你的。”他把tom拉起身,用缅语向大家介绍,来自泰国的混血小模特,依偎在山怀里时带着天然妩媚fēng_liú劲儿。
徐知着一听就明白了,虽然不是mb,但多少也是有价儿的。不知道为什么,徐知着对□还能忍,对男妓尤其不能忍,总觉得男人干这一行不光是脏,还特别贱,看着让人就不舒服。
混血小美男的缅语很一般,但十分会卖乖,很快把在座的一帮男人都奉承了一遍,姿态娇娆,比女人更见风情,最后略显骄傲的,好像恩惠一般地坐回到徐知着身边,矜持地看着他。
徐知着看了看山,又看看小朋友,笑了。含笑的眼眸深处藏着一星怒气,被缭乱的灯光遮得一干二净。tom在他的视线中软下来,手势柔软地挑开徐知着衬衫的领口,食指沿着坚硬平直的锁骨划开,探入到衣衫深处。徐知着把那只手强拉出来,探身到他耳边低沉地笑道:“别闹,等会收拾你。”
tom似乎愣了一下,眼神发亮。
“乖乖的,别让我为难。”徐知着忽然想拿他做个实验,比如说,怎么跟这些风月场上的行家里手交流。
“你在说什么?”tom拖长了声调,把最后一个单词说得有如低吟。
“我说,我不喜欢,现在。”徐知着把那只手放到tom膝盖上,然后轻轻拍了一拍。
tom安静了一会儿,轻轻伸出手撩拨,徐知着一边与人聊天,一边转头瞪了他一眼,捉住他的指尖一捏。tom惊呼了一声,仿佛疼痛又像是愉悦,夸张地瘫软到沙发背上,让身边的男人们都直了眼。
徐知着没有理他,tom也没再有动作,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仿佛是充满迷恋。
一群人玩儿到半夜才散,徐知着坐着车离开时,被tom拦住了车头。
“你说过等会儿要收拾我!”男孩一条长腿踩在车头,渐渐俯低,柔软的布料包裹着瘦削的身体,领口开得很低,可以看清里面大片雪白的皮肤,很漂亮的小男孩儿有时候会比女人更催情。
司机手指敲着方向盘,饶有兴味地看向徐知着,这是公司派给他的新助手,名叫孟江涛,华裔,来自掸邦第四特区,曾经在林明贤手下混过,生了一张和气的圆脸,沉默而机敏。
徐知着低头笑了笑,从车上下来,站到tom身前:“我差点忘了。”
tom手指极软地按到徐知着胸口,笑出妩媚的风情,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粉红起来。徐知着总觉得他如果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像蓝田,他可能都不会觉得有那么恶心。
“是哪只手,刚刚碰过我?”徐知着极为沉静的微笑着。
tom笑了,夸张地张合着五指,最终摊放到徐知着掌心里,徐知着低头看了一眼,右手忽然拔刀,从手掌根部一刀划向中指指尖,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线。tom一时间吓得魂魄飞散,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以后,竟木呆呆着看血流出来,茫然失措地盯着徐知着看了好几秒,方失控地大喊。
小朋友被吓坏了。
孟江涛也从车上下来,好奇张望了一眼,看到tom满手鲜血,惊讶地扬了扬眉。
“知道做错什么了吗?”徐知着抽出一张纸巾让他握紧。
“不,不知道……”tom指尖颤抖地几乎捉不住一张纸。
“我说过别碰我。”徐知着凑近一点看着他眼睛:“帮我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
孟江涛看着徐知着上车,再次发动车子,低声问道:“怎么了,这小孩儿?”
“吓唬吓唬,下刀浅,手心不会留疤。”徐知着简洁地解释道。
孟江涛愣了一会儿,笑了:“您真有意思。”
徐知着看着车窗外一跤跌坐在地的纤瘦少年,示意孟江涛开车离开,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欺负小孩子,但他希望能借此事把恶名传出去,他不喜欢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尤其是出来卖的男人。
凌晨时分,山打电话过来道歉,说小朋友不懂事,不要放在心上。徐知着听到对面暧昧的喘息声,冷冷淡淡地说道,你的人自己留着玩儿就行了,别来招惹我。
徐知着被这个电话吵醒,叫了杯咖啡坐在窗边看着天色亮起来,远方的田地与山野流动着雾气,像缥缈的云海。徐知着感觉自己就像一艘船,在风浪中远航,这里有风暴,也有鱼获,有喜悦,也有肮脏,但没有什么生活是十全十美的。
徐知着喝完咖啡,换好衣裤出门跑步。
三周后tsh(缅甸)的曼德勒总部正式装修完毕可以入住,徐知着与公司重新签定了合同,他现在的身份是训练部总监,蓝田便开玩笑说他现在跟吴俊生一个职位。
公司的第一批骨干是从温莱矿区锻炼出来的人才,徐知着不知道海默是怎么跟联合矿业更改的合同,总之他心里叫得上号的人才都被抽了出来,足有150来号人,随时可以扩充开来,管理差不多一千人的队伍同时开训,而就现阶段的业务需求来说,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