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转过脸去吻蓝田的嘴。
他晕呼呼的想,老子还真他妈浅薄,贪吃好色,好逸恶劳,但凡有一点好,就想抓着不放,可是……有谁不浅薄,谁他妈不想过点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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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虽没能跟人在床上过一辈子,但还真过了一好阵子,到最后真是筋疲力尽,连头发丝儿都酸了。他终于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fēng_liú鬼,这如斯佳人,俊美无俦,低低一个眼神抛过来,还要神志做什么?留着节操可以当饭吃吗?说不得,拼了!
蓝田感觉自己真是拼得彻彻底底,连渣都没剩下。
“行,这下你可以放心了。”蓝田失笑。
徐知着抬起眼来看他,不解。
“我连下个月的存货都让你掏干净了。”蓝田笑道。
徐知着转了转眼珠,似乎若有所思,蓝田陡然感觉到一丝压力:“你不会是……想?”
徐知着笑了:“我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
学坏了。蓝田垂泪。真不可爱,□的时候多乖啊,让干嘛干嘛。
第二天早上,徐知着如常地带队去训练,蓝田躺在床上暗暗心惊,好在早餐入坐时还是皱了皱眉。蓝田马上很不要脸的拍拍大腿说:“来,哥喂你。”
徐知着看了一眼,一个眼色把登恩赶出去,居然真坐了过去。
蓝田又是开心又是意外,捏着徐知着的下巴问道:“你说,要让他们看见你这样子,会不会给吓死?”
徐知着心里一惊,眼神猝然一利,又和缓下来,舒舒服服地靠在蓝田怀里哼道:“管他娘的。”
蓝田哈哈大笑,喝下一口咖啡,低头喂过去。
虽然是老梗,但老梗有老梗的好,大俗即大雅。就这么缠绵之极的吃完一顿早饭,徐知着把桌上的宽皮带往腰上一束,轻轻松松地从二楼跳下。蓝田看惯了飞檐走壁,这会儿已经不惊讶了,收拾好行李,便坐在操场边看徐知着训人,越看越是眼热。
徐知着在操场上和在蓝田跟前完完全全是两个人,一个是铁面修罗,一个是纯情少年。
蓝田一想到他这双利目昨天晚上是怎么依恋的瞧着自己,这紧抿的双唇是怎样吮吸自己,此刻厉声斥责毫不容情的嗓子会怎样动情的□,便脸红心跳,情动万分,还好昨天存货清得干净,有心无力,不至于硬在当场。
我的娘哎!蓝田暗暗心惊,我这是遇上了怎样一个尤物!
蓝田心想今年回老家一定要好好上支香,祖坟的风水有点太好了。
午饭还是在徐知着屋里吃的,特别交待过要清淡,但口味仍然一般。徐知着是不挑食的人,反倒是拿了个柠檬叶逗蓝田吃。蓝田一时色令智昏嚼了一片,顿时一张脸皱成一只核桃。徐知着眯起眼,连忙用手去接蓝田吐出来的暗绿色碎叶,一边把水递过去。
蓝田漱完口,一本正经的教训:“不是个好人。”
徐知着嘿嘿笑,不否认。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喜欢这个人喜欢得要命,舍不让任何人碰他,却又总想欺负欺负,看着他无奈也好,惊骇也好,露出种种表情,再赶紧哄回来。
“我说,下次再来,你就给我安排一个景点就成了。”蓝田笑道。
“唔?”
蓝田凑近一些,神色有些暧昧:“你在操场边上给我安个凳子,白天我看你操人,晚上在床上□。”
徐知着离开床脸皮就薄了很多,听得脸上发烧,耳根便红了起来。蓝田在他耳垂上一吻,开怀大笑。徐知着看着蓝田明亮的笑容,想起之前王暮峰问他,你跟蓝老师到底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啊?徐知着想了半天,回道,说不好。
的确说不好,蓝田是他想要保护的妻子,也是他需要依靠的丈夫。
送走蓝田,徐知着把心底的柔情收藏好准备干正事。虽然他答应了山不查,但事实上,他不光是要查,还要更好更深入的查下去。这江湖是另一种战场,只有兵精粮足,手握足够的筹码你才有和谈的资本,对于这一点,徐知着非常明白。
反正训练有方进带人帮他顶着,徐知着把过去逃掉的应酬一一拾起,甚至专门余出一笔钱贴补亲信,给自己拢人。这件事无论怎么了结,他跟山都得撕破脸。这人虽不是缅甸首富,不能只手遮天,也毕竟是名门望族,一方豪强。徐知着没有太多时间给自己攒人脉,只能通过杨北川联系上了公安部在缅甸的人。
与总参的放养不同,这些年为了打击犯罪,公安部在缅甸深耕多年,在缅北更是混得人脉精深。徐知着毕竟是中国人,事到临头,还是组织上最靠得住。
邓峰收到消息说徐知着要请他吃饭时,甚至有点点期待,当然,这也没什么,这人红得实在太快太暴力,总是引人好奇。之前他们也想过要招募他,只是总参二部快了一手,现在兜兜转转又搭上线,邓峰便觉得这就是命。
邓峰不信鬼神,但在缅甸呆久了,多少都有点信命。表面上,他是个富足的玉石商人,实际上,从他手里流向佤邦的军火一点也不比他贩出来的玉石价值低。
徐知着把邓峰约在四特的一个娱乐城里,他到得早,正站在窗边盘算心事,邓峰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徐知着下意识的回眸一眼,邓峰微微愣了一愣,笑了。徐知着马上也浮出笑意,伸手迎上去:“邓先生好。”
“叫我疯子。”邓峰一边伸手,一边大力拍打徐知着臂膀,感觉到坚硬的肌肉在掌下弹动,暗暗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