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店家真的送来了。”说着微微朝他凑近身子:“怎么样?你闻着香不香?”
何喻把盖打开,凑上去深深吸了口气,肯定道:“香!你们要不要来一点?”
何筱和林怀君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又齐刷刷看向他:“来吧。”
原来三人都还从未喝过酒,从前见别人喝时也曾想过要试一试,可又怕不胜酒力,在人前出尽笑话,便一直将这个想法压下。
可如今只有他们三人,何筱又在无意之下要了酒,三人就再压制不下心中的躁动。
没错!就是躁动。
热情的为两人和自己满上,何喻高高举起酒杯,开怀道:“来,我们碰了这一杯,算是敬咱们今后丰富刺激的历练之路!”
林怀君抬起雪白的酒杯和他们一撞,道:“嗯,但愿此次去苗疆,路上一路都是城镇村庄。”
祈告结束,三人一同用双手捧了杯,仰头饮下。
——“噗——!!!”
——“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好难喝。”
于是,第一次饮酒,以失败告终。并对酒留下,呛人、难喝至极等,心理阴影。
饭后,三人回到各自房中欢欢喜喜洗了个热水澡,待头发干后,风平浪静的上床睡觉。
一夜好梦。
然后,几日后。千浣宗门前,三个身穿蓑衣头带笠帽的身影立在茫茫大雨中。
何喻看看身后的大门,握紧拳头在胸前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并大声喊道:“好吧!果然还是要去苗疆是吧,那我们就向着苗疆使劲冲!”
何筱高高举着手中的竹竿,大吼道:“风雨无阻!饥饿无阻!冲冲冲!”
林怀君在雨中掀起头上的笠帽,露出小半张雪白的脸,也激动的抬起手:“冲!”
千浣宗守卫:“……这三个,有毒是吧?”
门生:“……”
又过几天。
茫茫大漠上,艰难的行走着三个身影。
三人一个跟着一个,头戴笠帽,背烤烈阳。一个比一个有活力,一个比一个有干劲,一个比一个的呐喊更有朝气!
三天后。
跟在最后的何筱倒了,面朝下被何喻拖着后领一点点往前移动。
六天后。
跟在林怀君身后的何筱何喻都倒了,两人面朝上,脸上盖着笠帽,被林怀君用一根麻绳拴着,艰难的拖着他们一点点移动。
十天后。
林怀君也倒了,三人两个面朝上,一个顶着笠帽面朝下倒在酷热难耐的大漠里,一动不动。
风,轻轻拂过……
二十天后。一个入眼皆绿的雨林中,一声破空的惨叫划破寂静的雨林,惊得无数动物竖起耳朵,吓得一条好不容易爬上树梢的蛇骤然掉下。
雨林中,只见三人疯狂的奔跑着,一人白着张脸,轻喘着气,显然是累极了。他身旁的另外两人则是能喊多大,就喊多大,喊得寂静的雨林中都传出阵阵回声。
再观他们身后,嗬!好大的一个……一个癞蛤|蟆……不过,说是癞蛤|蟆其实也仅仅只是像而已,这东西长得极大不说,还浑身翠绿沾满粘液,恶心的不行。
它破坏力极大,每跳一下都几乎能激起不小的颤动,吓得周围动物纷纷窜走!
眼看就要追上狂跑的三人,何筱往后看一眼,又奋力挥起自己的手臂:“这雨林里居然藏有这种怪物!早知道就不歇在这里,现在灵力不支,想御剑也御不动了!”
何喻跑在林怀君身旁一阵乱吼,吼了一阵终于腾出空隙问林怀君:“前辈!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试试联手?”
林怀君边跑边喘,雪白的额间溢出一层薄汗:“等一等。”
何喻道:“什么等一等?!”
三人还在跑着,即将路过一根突出的树枝时,林怀君眼中一亮,反手拔出背上的仙剑,从地上蓦然腾起,踩上那跟树枝,见两人急急从下面跑过,突然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手中的仙剑亮起一道白光,猛地袭上那个怪物!
一阵刀光剑影后,怪物轰然倒地,何家小哥俩刹住步子,立马转身用力拍手喝彩:“前辈好厉害!”
四十天后。
一片破涛汹涌的汪洋中,随波飘荡着一只小木筏。
小木筏被巨大的波浪用力吹打着,在海上摇摇欲坠,支离破碎,实在叫人异常揪心,生怕下一秒它就会一沉到底。
小木筏上并坐着三个人,三人盘腿调息,丝毫不受破浪的打扰。
五十多天后。
一个村寨中,三个衣裳破破烂烂的人掀开一片人高的杂草走出来。此时村中正直晚上吃饭,不少村民都抬了碗坐在屋外,因而一见他们走出,不由全全将视线聚集过来。
这三个人一人黄衣,两人白衣,背上都背了一把精致宝剑。三个人三张脸,俊俊俊的,俏俏俏的,可这头发和衣着,凌乱不已,其中还夹杂了不少黄色的杂草。
村民们全都没见过这样“奇装异服”的人,一时间个个瞪圆了眼,张大了嘴,还有人讷讷吃着饭,结果看他们看的太仔细,把饭喂进鼻子……
三人对此早已习惯,走出那片杂草,极为淡定的整理起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然而没有梳子和镜子,他们整理半天的结果是,越整越乱!都让惊呆的村民到了无法直视的地步。
所幸他们知道没用,很果断的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朝村民们走过来,礼度翩翩道:“敢问老乡亲,这里是何处?”
一白发老翁愣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