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喜庆祥和气氛中,顺宁王姜全、抚远王蔡易两人的缺席就仿佛一个漂亮姑娘脸上却有两道狰狞的伤疤一般,让人心生不快。
歌舞演过一时,酒菜吃过一时,群臣献礼祝过一时,夏期看似龙颜大悦。一直没怎么吭声的景澜突然起身拱手一礼,“皇上,微臣有个小故事,愿给皇上与诸位凑个趣。”
“哦?”夏期眼神一亮,“景卿文思斐然,政见灼然,不想还会说故事。”
左丞相谭瑛捋须笑道:“即便是故事,景相说出来的,也一定见地独到,发人深省。”
景澜谦虚道:“皇上与诸位见笑,是臣家中一件小事,不知该当如何,特来请教。”
夏期趣味更浓,“说来听听。”
景澜又一拱手,“臣曾出外游玩,于郊野得了只狼崽,虽知狼崽养不熟,可那时它年幼,通体雪白漂亮可爱,便带回府豢养起来。臣闲暇时常与它玩耍逗趣,它仿佛亦通人性,给臣添了不少欢乐。但……”景澜微露无奈,低头一指肚子,“婚后有了胎儿,恐怕冲撞,便将银狼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