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不该批评景澜,可又实在忍不住,程有低声抱怨。
景澜侧躺着,目光幽深,“沐风自己不济事,别人再帮他也没用。”
行波似乎有气?
程有试探着问道:“可是是沉璧公子不见薛兄弟,薛兄弟即使想做什么也没办法啊。我理解薛兄弟,他一定是太在乎沉璧公子的感受,因此才全按着他说的做。”
“你理解?”景澜失笑,“阿有何时对此道如此精通了?”
程有俊脸一红,挠挠头,低声道:“我、因为、薛兄弟就是这样的人。”
“哎……”景澜长叹,“晚些时候叫沐风过来吧,这回跟他说的他再不照做,我可没办法了。”
“嗯!“程有喜滋滋地应了,只要行波帮薛兄弟想办法,保管能成!
深夜,薛沐风被叫进景澜卧室,以为有急事,却见景澜躺在床上,程有也是刚刚洗漱过,不禁一头雾水。
躺下看人说话到底不方便,景澜撑起身子,程有立刻给他披上绒毛大氅。
薛沐风更不明白了,“主人有事?”
景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