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景澜见他沉醉地嘟囔,知道一定没好话。
萧凌云仿佛吃了蜜糖般开心,扇柄在手上转出花式,“没什么,你不必知道。”
萧凌云颇有些乌鸦嘴,几日后景澜果然病了。
先是水土不服,接着腰伤复发,又起了烧,整日昏昏沉沉吃不进东西。众人便停在驿馆让他养病,毕竟一旦出关,就要时时刻刻戒备,更需景澜一力斡旋。
起初,萧凌云仗着虚构的身份心安理得地半步不离景澜,后来连着几日一大清早就不见人影,往往到了入夜才回来。
一日中午,萧凌云兴冲冲地闯入景澜房中,推门便喊:“小澜!我找到草药了!”
正在屋里与景澜说话的穆审言和李直颇觉尴尬。
景澜望了眼紧闭的门口,低声道:“还请阁下谨言慎行。”
萧凌云抱歉道:“是了是了,我这不是太高兴了么。”自觉地坐在床边,伸手摸景澜额头,景澜往旁边闪,萧凌云却按住他,非要结结实实摸到才罢手。
“我师父精通医术,我虽未学医,但知道不少秘方。你数病齐发,需得最折中最温和、生于山间罅隙天心草。西北虽有不少大山,可天心草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