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矜正想同玄北说说今日失路之苦,不想被玄北推出去一步。
他呆呆站着,面上存着迷糊,又无辜可怜。
玄北不先看他,凶恶的眼眸盯着多拉米道:“即便是多拉皇子,到了这块地,也该照规矩来。无故溜出军营,劳累他人又四处搜寻,理应重罚。”
他的声沉甸甸的,宛若暗夜不透光,重得很,往多拉米头上一压,吓得多拉米心下一颤,半个不服也吐不出口。
“多拉皇子自明日起跟随士兵操练,一个时辰也不能少。”玄北吩咐道。
多拉米是多拉皇帝搁在手心上疼的老来子,一句重话也不舍得说的。他是个实打实的小霸主,多拉举国上下无人治得住他?他又哪里受过这份委屈?
可他嘴唇抖了又抖,像哑巴似的出不了声。
说不出话。
在那双仿佛堆满死人的眼中散出来的是血腥煞气,任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玄北不再理他,冷着脸,居高临下似的施舍去一个眼神。
“你既总爱偷跑出去玩,便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