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能叫玄北吐露心事的才是天大的位子,旁的算不上什么。
“你想挑拨是不是?”虞子衿忽然瞪圆了眼睛,像一只活灵活现的小老虎,“你一点也不知道玄北,你就不知道他的位子是什么。我不与你说,也不要你的平安符。你走吧。”
虞子衿这人要说起些晦涩的话来总是不大像样子,不识字不善言的底子尽数暴露出来。
然而牯夏拉还真听懂了。
他哑然失笑,伸手将虞子衿垂在脸侧的一撮头发别到小小的耳朵后头去,“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虞子衿得意扬扬的眉眼像是说:那当然。
“愿你下一次也死里逃生。”牯夏拉柔情万分地碰了碰他的脸,仿佛诚挚的祝福。
虞子衿没有错过他真正的心思。那是饶有兴趣,也是幸灾乐祸。
这人可真是古怪呀。
虞子衿看着他远去,摇晃摇晃脑袋,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都丢在脑后。
虞子衿穿行在忙忙碌碌的下人之间,蹑手蹑脚靠近玄北。他抓住他一只衣袖,鬼头鬼脑的露出脸来自下而上地看他,还附带一个花一样怒放的笑容。
“跑哪儿去了?”玄北拎住他后劲领子。
“透气呀。”虞子衿扭头看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