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侯爷吃喝嫖赌终于进行到了第三项。
老鸨头笑的眼睛眼睛都没了,数着银子在月黑风高夜就把无双雪送出去了。
无双雪蹲在马车上郁闷透顶,因为这个机会本来是云桑的,嗟来之食,那个词是这么说的吧,吃起来总是很不舒服的。
云桑便是那个青玉的徒弟,是红的发紫的头牌,不过因为云桑受了寒,怕伺候不周到,好说歹说才让来的云松同意换人。
要知道呢,在馆内和招进府是完全不同的情况。
被招进府,受到恩客的青睐,大概是就有出馆的日子了。
按理说这样的机会难得,且小侯爷虽然说不务正业,好歹没听说有什么虐待人的癖好,却不知道云桑为何放弃,他明明,他明明是好的很,甚至还很有兴致来和自己告别。
大概是清高病发作,觉得侯爷品行不好,入不了眼。
这样想着,无双雪颇觉得自己十分聪明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分析的万分有道理。
而到了侯爷府,因为其肃穆的氛围,无双雪也忍不住屏起呼吸,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从后门随云松进了府,云松是侯府里派来接他过去的人,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