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回头,认出那人是常生师兄捡回来的人后,嗤了一声。
扭过头和常生咬耳朵:“师兄,那人不是……?”
常生扭过头,看到刁拙身上褴褛,衣不蔽形。
若有所思一阵,“啊……”了一声。
常生道:“他的病好了吗,已经可以走路啦?”
“前几天就可以走路了,也没有和你道谢,说什么也不愿拜善慈师父为师,自己一个人离开了,真是个怪人。”
常生刚要开口说话,后脑勺一痛,原来是善慈散人用木棍敲了他们两个后脑一人一下。
“再过些日子,便要举行开脉仪式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嬉笑?”
善慈散人瞪了弟子一眼:“日日和常生鬼混,只学到了他调皮的本事,什么时候,也像你师兄一般在别的地方初出风头?”
弟子抱着后脑,抗议:“师父,你好偏心,怎么只骂我一个!”
“还敢顶嘴?”
“……”
常生眯起眼睛笑,余光看着刁拙离开时走的小道,良久才收回视线。
傍晚。
“你果然在这里。”
常生站在河边,低头看向在河边浆洗衣物的刁拙。
刁拙只有一件衣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