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想要□□。袁奕典木着脸,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然后是同样的答案。
袁奕典眼神闪了闪,总算是想明白今天大老虎情况的不对劲是因为什么了。
他想到离开前父皇的鼓励和母后的意味深长的笑。
脑袋嗡的一声,袁奕典捂着脸。
莫不是,他今天就要折在这里,视线下移,袁奕典心肌梗塞。
这肯定是不行的,型号不匹配知道吗。
会死人的知道吗?
蔺景枭不知道,一晚上过去,袁奕典自己知道了。
没死,但是他也觉得相差不远了。
一整个晚上,如同烙煎饼,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袁奕典眼睛都哭肿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
袁奕典却犹如被定在了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他勉强睁开了肿眼泡,蠕动了下身体又倒抽一口气瘫了回去。
张了张嘴只感觉嗓子疼,嘴巴疼,浑身都疼,最疼的是腰,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袁奕典捶了床,基本上不生气的小草j-i,ng这时候差点原地爆炸。
“嗷呜。”一只耷拉耳朵的白毛老虎叼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杯水和一碗粥。
粥是热气腾腾,闻着很香,大老虎走的很稳,一点也没将水撒出去。
袁奕典瞪过去,“你……”
“嗷呜。”蔺景枭将粥递过去,很乖很顺从的在地上团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袁奕典:“你这个……”
想指着他鼻子骂,然而事实上,看到委委屈屈的大老虎,袁奕典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就是觉得大老虎简直学坏一哆嗦,更生气了好吗。
深吸一口气,袁奕典瞪他:“变回来。”
蔺景枭摇头晃脑,不怎么敢,他怂怂哒将尾巴尖尖送到他手心摇摆。
大老虎内心是满足,甚至是亢奋的。
然而父皇的笔记告诉他,要低调,要伏低做小,这时候的伴侣情绪很激动他要忍住。
袁奕典抿了抿嘴,哼唧了一声躺回去闭上了眼。
蔺景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用脑袋将托盘顶了过去:“嗷呜嗷呜。”
两边的胡须因为大老虎的嗷呜叫唤而来回抖动,最终像是盛开的花瓣全部朝向了袁奕典。
浑身疼,袁奕典不理睬他。
蔺景枭有些心慌慌,他伸出r-uo筋筋的爪子搭在袁奕典的手上,企图叫他摸摸自己。
但一直对他和颜悦色且很沉迷他兽态的伴侣并没有回心转意。
嗷呜的叫唤了两声,蔺景枭彻底慌了,他低低高高的叫。
围着床来回踱步,甚至想要跳上去拱一下。
袁奕典瞪他一眼:“闭嘴。”
蔺景枭立即闭上了毛嘴儿,只敢用s-hi凉的鼻头蹭蹭他的头毛,本来欣喜的眼渐渐黯淡忐忑。
伴侣是不是其实不太想和他这么亲密,玻璃心的大老虎开始胡思乱想。
没一会儿被冷对的大老虎在床边团成了一个球,泪眼巴巴。
视线还期望的看着床上隆起的鼓包。
“变回来。”过了两分钟,袁奕典刚刚剧烈动弹引起的疼痛褪去,他才开口。
这次,蔺景枭不敢违背了,立马变身蹲在床边:“一点儿。”
声音小小的,还颤巍巍,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的是这只大老虎,也不知道昨晚上谁生龙活虎跟个疯子似的,求饶也不好用来着。
袁奕典抓住枕头砸在他脸上:“你这家伙,扶我起来。我饿了!”
蔺景枭愣了一下,忙应了一声弯腰扶他。
袁奕典动作大了一点,倒抽一口冷气,“疼疼疼,你住手,别动我。”
大老虎听话的不敢再动弹,心跟着疼了起来。
昨晚上小植人是夸奖他的,可是今天却好像是讨厌他了吗?
眼睛干涩,蔺景枭耷拉眼皮,“我喂。”
想到可能因为伴侣之间不和谐被舍弃,马上就要被抛弃变成小可怜的大老虎垂下两只圆耳朵。原本活力四sh-e摇来摆去的尾巴也紧贴着地面,无j-i,ng打采的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