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很久,慢慢坐下来,抬眼看他,“你不喜欢我完全可以直接和傅恒说,毕竟他那么在乎你们兄弟俩。”
他耸了耸肩,“傅大哥昨晚没有直接说清楚你们的关系,只是往后拖了拖,那你对他而言还算有点分量,我何苦做这个恶人?”他靠回椅背,笑得很淡然,“我只是想请教下,”他很怜悯地看着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说你,算什么?”
我眼前发黑,真是难为他嘴里说着这样市井的话,整个人的气质却像在学堂讲四书五经。
我只剩一口气死撑,“那是我和傅恒的事,不牢您操心。”
恰好我的电话响起,是傅恒,他看我神色,了然,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我挂了电话,回了个短信说现在不方便。
他勾唇笑,起身,拿起外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整张脸写满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