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榆拍拍他的肩膀:“想不到啊王梦雨,你竟要‘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你要真干成了,你可就是个圣人了!”
“还圣人,我都快饿死了!”王梦雨笑得憨厚。他手机里传出叮叮一声响,这次却是滴滴打车抢单了。
谢榆一愣:“你怎么还干上这个了?”
王梦雨:“没钱。”
谢榆:“……”
谢榆跟他一起并肩下楼:“这么大的宏图伟业,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们圈子里都是老古董,谁也不信我这个玩意儿可以面向大众。只有魏柯雇了我——他不是瞎了吗?要我帮他瞒天过海。”
谢榆:“……”
魏柯也真是心大。身体问题不对棋院说,不对龙真说,甚至不对自己说,反而对一个算不上朋友的王梦雨吐露。他突然觉得龙真对魏柯一往情深也未尝没有道理。看似违反常理的行为,何尝不是赤子之心呢?
“但是魏柯刚才把我给炒了。”王梦雨神色复杂地把小金杯上的座位整了整,拿出心爱的小皮箱,里面都是他省吃俭用置办的解说器材。他最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