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榆掰着门框难以置信:“我为什么要躲?”
“她看到我们俩怎么办?”
“我们俩怎么了!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谢榆骂骂咧咧地被魏柯按着脑袋藏进了书房。
谢榆很快听见李法天进门的脚步声:“怎么今天开门那么慢?不会是摔了一跤吧?我怎么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是有客人吗?”
魏柯:“没有。”
“怎么回事,又在下棋?今天有好好学习么?”李法天从包里掏出盲文认字书。
这段时间她跑了很多任课老师,说明了谢榆的情况。大多数老师同情谢榆的遭遇,答应对他放低要求,并同意李法天将课程翻译成盲文。李法天虽然嘴上说辛苦,心里却前所未有地干劲十足。
她在上大学时会选择心理学,正是因为目睹了村里有很多农妇和老年人灌农药自杀,希望可以成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帮助到他人。
随着年龄的增大,她渐渐意识到,要达成这个梦想,几乎是不现实的。她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父亲在工地用血汗换她的学费,母亲在家佝偻着背务农。他们对她的渴盼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份体面的收入,嫁一个城里的老公。
所以李法天没有勇气去任何一家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