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没说话。
长长的睫毛垂下阴影,遮住眼眸里的不赞同。这不一样。只是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徐禾定会被气到。
他选择沉默。
徐禾以为他是心虚,也非常善解人意没翻旧账,因为薛成钰的问题越发好奇余木的眼睛,“真的是从小这样的么?”
余木为徐禾卷完最后一圈绷带,轻轻打了个结,道:“应该不是,我小时候瞎过一段时间。”
徐禾震惊,他怎么从来没听到过这事。
余木语气冷静地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原来颜色我也忘了,不过现在这样挺好,不细看看不出与常人的区别。”
徐禾心里很复杂,越了解越心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只是童年的伤痛,他现在也不想再逼余木去回想一次,干脆扯开话题。
但这回。
他和余木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这三日混进大昭寺去了。”
“薛公子于您是什么人?”
徐禾后面的话被噎住,莫名其妙地看向余木,
余木已经替他包扎完,半蹲地上,仰起头来,青年黑衣委地,深紫的眼眸里是执着等待答案的坚定。
徐禾回答:“……我和他一起长大啊。”
但是发小这个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