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出细细,不免的有些伤感。
唐氏放开李清言,冷冷说着:“这个李俊当真是个负心人!!”
其余的人未曾讲过唐氏如此,面目含凶,原来他们家三公子是与唐氏学的,如出一辙,果然是母子。
唐氏意识到自己的怒气,微微收敛:“孩子,你是不知,你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为何能使大公子?就是这个负心的李俊,先与你母亲相好,又攀上当时的丞相,将你母亲降为妾室。若换做是老娘,早把这个龟孙子阉了。”
李清言不知当年的事,他母亲也不曾多说:“我娘本是青楼女子,怎能与他连理?”
唐氏朗声笑着,笑中含着讽刺:“他当时不过是一介穷酸书生,你娘虽入青楼,却还是处子,琴艺了得,可是当时京都第一人。怎不会与他相配,说是他高攀也不为过!这个贼子!”
唐氏大声骂着李俊,又想着毕竟是他父亲,是不是有些过了,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情绪。
“娘当时也不想待在府中,又放心不下来,等我大些,她才离开。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