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珞珈隔着屏幕都能咂摸出天地同寂的冷杀,赶紧抱拳对厉沐枫表示感谢。
司立也是一副死里逃生的庆幸,看着那张照片,他就想起当年凤零笑着问出“一死,说乎”的冰寒,要不是这里都是后辈不能丢人,他真想变成青色圆耳小猫咪去求文殊大大的安慰。
因为厉沐枫的举动,两个大妖一个人类的关系迅速变得融洽,或者说大妖单方面的把人类从天尊鹰犬变成了受害同盟。
他们之前看到这人脸上的契约纹,以为他是凤零在人界收的负责生活起居事物打理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贴身秘书,现在看他和他们一样,甚至更惨,天天活在可能随时就看不见明天太阳的恐惧之中。
凤零换好衣服出来时候,他们已经打成一片,就连两只不起眼的也被同情地拉入小可怜阵营,反正核爆面前,他们不论草履虫还是大象,都一样没有存在感。
看见凤零的女装,厉沐枫觉得鲁迅先生说的对。
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也就是男人扮女人。
熊珞珈挑的颜色都是纯色,凤零身上这件就是纯白,没有多余的杂色,裁剪利落,修身的直筒裙和收腰设计的搭配,将凤零身上雌雄莫辨的气质,蜿蜒勾勒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