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痛叫一声,力气没收敛的结果,就是差点把吴师爷的脸给捏青了,关山尽连忙撒手,心里烦躁的不行。
既然提到进京赶考,那肯定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了。吴师爷手边有多少钱,关大将军老早摸的一清二楚,可怜兮兮的十两也不知道攒了多久。
这什么载宗兄,听起来上京后就没回来了吧?要不是死在半路上、要不是考场失利无颜回乡、要不是迷失在京城的繁华中、要不就是考上了进士觅得良缘,把有吴幸子抛到脑后了。
但关山尽对这名字耳熟,看来载宗兄应是进入朝堂,且品位还不低,至少得在四品以上。
这样一个负心人,凭什么让吴幸子经年不忘?甚至还为之落泪?
低头看着吴幸子傻楞楞又乖巧地窝在自己怀里,脸颊上还留着泪痕,眼眶依然是红的,但总算没再继续落泪了。
思考片刻,关山尽决定把事情问清楚。他隐约猜到,吴幸子当年发生了什么,这才成为这样极端不与人亲近的脾气,不久前的那局棋原本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