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原来你们名字还不一样?太好了不用一个林琅a一个林琅b的叫你们…”他把林琅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压到他大腿上,蛇一样…不,是树袋熊一样把他抱的死紧,又开始掰手指。
这一幕似曾相识,林琅看的眉角有点抽。
“首先…你人格分裂又黑又没良心,而我呢…”他突然有些别扭:“老实说我也知道我自己礼义廉耻中起码缺了一半…不过你有一家医院一家酒吧,我有两套房子,你是医生我也有份高薪、你存款多我存款基本为零……另外你家里人口少,我全家待养…”
他罗嗦地细算著,声音倒像是律师给客人讲解条款似的,语气很淡没有起伏一字一句都很认真很清楚。
“总结一下是你有点吃亏了,但是算来我清白了二三十年的菊花和三观都毁在你手上(林琅一口气差点呛住)…还是我比较亏。”他圈住林琅脖子瞪他:“既然如此你还不快上门提亲帮